司徒骏眸子子一转,道:“恕臣多言,前朝之事当然首要,可龙脉传承亦是大事,陛下切莫忽视了。雪秀士貌美贤能,今后子嗣定为岚朝之福啊。”
燕王天然是看得心疼,手紧了几分:“朕具有天下,可天下却只要朕。一民气操万民气,不免繁忙了些。但秀士不必为朕担忧,朕的身子天然有太医令摒挡清楚,又有秀士这般知心庇护,朕安康得很。”
“陛下乃绝代明君,日夜劳累皆是天下大事,嫔妾见陛下几日未曾偏殿分开,亦是担忧不已。”雪姬说着,便是满面得笑容,当真有些楚楚不幸了。
“公子节哀,今后待我等光复大业,必也让刘权支出一样的代价。”鲁墨目光刚毅道。
“陛下半夜劳累前朝大事,嫔妾却难为后宫增加子嗣。先前柳朱紫殁时,嫔妾日日礼佛,祈求神明能赐嫔妾一儿半女,也好了了陛下的苦衷。”
帝王之心尚且能如此和顺,雪姬如许的女子又何尝不会被虏获,悄悄将头靠在他健壮的胸膛上,这个坐拥天下的男人,一样具有着气吞四海的胸怀。
“臣定当竭尽所能为陛下分忧。”司徒骏长跪在地以茶代酒,长呼饮入。
自古前朝后宫相互制衡,缺一不成,这点燕王倒是心知肚明。眼下听得司徒骏之言,亦是点头微点:“才敬之言,朕已了然,朕自有安排。”
鲁墨暗自思考了半刻,摸索道:“正如陛下所言,现在能与刘权势均力敌者,恐怕只要那汉赵帝刘渊。陛下无妨效河间王刘匡,与汉赵缔盟。”
鲁墨天然明白刘赢之心,亦是微微摇了点头道:“公子,烽火之前亦无恩仇,信赖刘渊心中亦是明白刘匡并非可托之人。公子贵为大皇子,与刘渊树敌甚少,更坐拥吴越封地与其交州,晋安交界,占有阵势,刘渊自恃聪明人,亦明白此中是非事理。”
“雪儿你该好生养好身子,朕还想你能为朕诞下龙嗣呢。”燕王笑盈盈隧道。雪姬俏脸微红,羞怯的将头深埋入燕王怀中,低吟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