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娇容到处包庇岚朝,虽言语客观,但不免有些公允,刘渊听在耳朵里,心头略微有些烦躁了起来。微微一瞥而去,道:“安定天下当然首要,可道义二字亦是朕所信奉的。刘权此人狡计多端,当年以卑鄙之迹,得岚朝皇位,现在又如何能得以缔盟?”
楚娇容微微摇首:“碧荷早些去宗正府办理些事件,嫔妾为秦国女子,自恃独立,便不必宫里的人手奉侍。”
“女子不闻天下事,嫔妾亦不想干预前朝,只是深知陛下乃岚朝皇子,故而才想得知陛下今后对岚朝作何筹算。”
望着刘渊拜别的背影,楚娇容亦是暗自自责起来,只怪本身有些操之过急,刘渊对岚朝挟恨在心,促使两国缔盟,绝非一朝一夕,须解开他的心结才行。
刘渊整了整衣袖,缓缓起家:“不必了。”他径直走到门前,顿下步子,微微向后撇了眼:“爱妃若能有芳儿半分灵巧懂事,朕也就放心了。”说罢,他便头也不回的分开了。
青城微微一笑,小跑出屋,瞧见拓跋珪怀中兔子,心头欣喜,却无透露于面,但细看而去,却见这白兔子左脚上泛着鲜红,显是受伤了,不由问道:“侯爷,这兔儿受伤了麽?”
但现在一步走错,刘渊对她定留下不好的印象,看来本身很多去陈芳儿宫里走动才是。
“但是陛下,河间王莫非就曾善待与您麽?若非您现在坐拥汉赵天下,他怎会屈尊与您缔盟呢。岚朝虽日渐式微,不成同日而语,可瘦死骆驼终比马大,若能与岚朝结势,安定天下便是易如反掌了。”
“淑妃真是贤能。”刘渊轻牵起楚娇容的手:“秦国女子不娇惯,后宫表率。朕心甚慰。”
“迩来陛下酒色于后宫,未曾理过朝政,本侯也才有着心机援救小兔儿。幸得现在局势尚且安稳,但也不得不防周遭各国野心啊。”
“侯爷所言极是。挑个时候,青城亦会求见陛下,后宫当然要紧,可天下百姓却不成一日无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