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熠摇点头:“费令雪没有流露其他动静,只说若要找他,便来遂州城,想来是一向住在这里的。”
林熠和萧桓出了门,贩子上摩肩接踵,两人寻了间酒楼,用了晚餐出来,天已快黑了。
一推开门,院中一颗高大的梨树,枝叶朝天延展。
费令雪闻声回过甚,那少年也松开手回过甚。
林熠与萧桓对视了一眼,便同费令雪道:“也好,那便叨扰了。”
看起来密切无间,费令雪为何那么避讳江悔?
街上人挤人,喧哗之极,林熠怕走散,抬手紧紧扣住萧桓手腕,拉着他矫捷如鱼儿般钻过街上行人,绕开一支骆驼步队,耳边驼铃一响而过。
少年又挽着费令雪手臂,侧过甚笑呵呵看林熠和萧桓。
一出酒楼,便又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林熠本感觉本日是探听不到了,可到了街尾,却瞥见一名素白长衫的男人,身影一闪而过就消逝在街角人流当中。
“仿佛是他!”林熠影象里费令雪的模样闪现,顿觉那抹身影极似。
费令雪解释得委宛,江悔却毫不在乎,笑道:“我是他捡返来的,大雪天里把我从街上捞回家,今后就赖在这儿啦。”
费令雪一身素白长衫,正在街边同一名十四五岁少年说着甚么,他侧脸俊朗,气质谦雅,脸上带着浅笑。
费令雪敛眸,道:“军中要用?”
“能在一个处所久居,还不为人知,想必从不会把身份奉告四周的人。”萧桓说。
林熠感觉这江悔非常特别,他身形有些薄弱,一举一动都甜美率真,却并不扭捏腻人,反而疏朗讨喜。
“若做获得,必不推让。”林熠答道,“当年见到令雪兄,身边另有一名曲小将军……”
费令雪道:“阿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