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如大笑道:“恰是!我就只要这么个独生的犬子。”
但是花不如的笑声竟然还没有停下来,就如同王坐青方才讲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给她听、现在又在悄悄地给她抓痒普通。
王坐青见了这几个斗大的字,冷哼一声道:“好大的口气。”想必这便是花不如及其子花又红的居处了,便走到门口,没好气地问那门子道:“花又红在家吗?”
别的一个门子立即就跑了出来。
肥肉正在笑声中波澜般颤抖。
王坐青再也忍不住,痛骂道:“你这个脸比城墙厚、刀剑穿不透的货,人尽可夫,卑鄙肮脏,言行肮脏,如此无礼,吃我一家伙。”
花不如冷“哼”一声,也不活力,反倒笑道:“你就是王坐青吗?”
阿谁小燕和小马立即嘟着嘴唇,连茶杯都重重到放在了茶几上,看起来就像是两个醋坛子。
王坐青已完整看呆。
王坐青道:“蝙蝠身上插鸡毛,你究竟是只甚么鸟?我本来底子连听都没传闻过你,但方才还是听闻,你的贱名就是甚么‘玉面魔花’花不如。”
王坐青连动都没有动,直等那条铁棍即将打在腰上,才俄然伸出左手,将那条棍一把抓住。
王坐青在门口看了一回,又没任何笔迹表白这就是“玉面魔花”花不如家,仅在门前一块庞大的太湖石上,龙飞凤舞大书着几个字――“我花开后百花杀”。
锥尖已经刺入了起码五寸,但是令王坐青奇特的是,并没有鲜血喷出,并且刺入这五寸后,不管他如何用力,手中锥子便再也没法向前。
那软榻上坐着的两个少年也长的非常清秀姣美,玉面朱唇,目光带电,额阔凝霞,坐在那女人身侧,十指纤纤,端着茶杯细品,也无需剥去衣冠,换为簪袄,已有浑身雌骨、满腹柔肠,比女人更娇媚妖娆几分。
花不如却向王坐青招了招手,道:“来!来!小王,我看你长得也还不错,固然没有我的这两个宝贝干儿子长的清秀,倒也另有一番味道。如果你也肯做我的干儿子,你也能够像小燕和小马一样,坐到我的软榻上来。”
小燕和小马还是没有昂首,他们又已在渐渐地品茶,就如同已完整被这一杯茶水迷醉。
令王坐青极其吃惊的是,这生着炭火的软榻上坐着一个女人。只见那女人,起码身长九尺,因为她坐在那不到两尺高的软榻上,仿佛都和软榻边站着的几个男人差未几高。这女人头大十围,腰圆两抱,拳如巨钵,腿若堂柱,盘着双腿坐在床上,看起来起码也在两百斤以上。这肥胖的女人身上穿戴红色绸缎,浑身肥肉一圈一圈的凸起,在那鲜红的绫罗软褥上,更显得白花花一团,看起来公然像一朵多肉的石莲花。
王坐青立即就感遭到一股无形而奇特奥妙的力量,竟如排山倒海般,将王坐青弹了出去。
花不如的笑声却俄然停顿,将脖子一抬。
花不如笑得浑身肥肉乱颤,道:“好,过来,将你的家伙拿出来,给我吃吃看。”
王坐青细看时,只见这女人,固然肥点,但是长得真不丢脸,嫩刮刮的面庞,细娇娇的手掌,就如初生的婴儿般粉嫩。杏眼上两道柳眉,红唇内一口银牙。光彩抖擞,冶容婉丽。如果再瘦得一百把斤,说甚么昭君仙颜,公然是赛过西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