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只顾着拌嘴呀,来,喝酒。”
很较着,飞机场是拿喂驴这事借题阐扬,拐弯抹角挖苦红云婶子是早已畴昔鲜嫩劲的老玉米秸子,而把本身夸成一掐出水的青草,当然,迟凡就成了那吃食挑嘴的驴。
“来呀,功德成双,再干一杯。”
“呃......我本身来吧。”
大棒棰点头晃脑地开释了出来,刹时又增大了些个头,高耸地往斜上方傲然矗立着,那姿式实在不太美妙。
“麻痹,飞机场这是要搞事情呀!吃起醋来还没完了?你大爷的,指桑骂槐也别这么较着啊!”迟凡内心叫苦不迭。
“凡,先别急着喝,婶子给你玩个花腔。”
“得,我也懒得管你俩的闲事,拌嘴就拌嘴吧,可别把我扯上啊,夹在中间但是个蛋疼的事。”迟凡点头苦笑。
“麻痹,敢扒老子的衣服?你俩也别想有好果子吃!”贰内心暗骂。
迟凡龇牙咧嘴一面庞疼地端起酒杯,偷偷猫了一眼红云婶子的神采。
“脱了吧,光着膀子喝酒更带劲,嗯,还风凉一些。”
“不飞了,瞧你那一面庞疼的样,不会是喝未几酒吧?”飞机场撇嘴坏笑,伸手摸了把他的胸口,咋呼说:“哟,咋这么湿呢?洒的酒还是出的汗呀?”
“你有啥蛋疼的?看戏呗,不偏不倚一碗水端平不就得了?”红云婶子撇嘴笑道。
“呃......”
“哟,这家伙又不循分了?又起性劲了?”飞机场攥着他的大棒棰揉捏了两把,挤眉弄眼贱笑说:“热哈哈的,别让它捂在内里享福了,凡,抬下屁股,脱了短裤让它出来放放风。”
红云婶子摇点头,嘴角一挑说:“这是我跟跟她的事,你别管,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张狂的骚样,她总想着压我一头......”
迟凡戏虐地瞥了她一眼,把坐姿由跷二郎腿改成劈拉腿,腾出一条腿来让飞机场的大长腿搭上。
“玉米秸有嚼头啊,充饥耐饿,再说了,玉米秸也分干货鲜货呀,鲜玉米秸又甜又汁多又劲道有嚼头,不比吃青草顶用多了?”红云婶子淡然笑道。
“来,小凡凡咱俩来个交杯酒。”
“这大热天的,一转动就出汗......咦,喝酒呀,你俩在那干瞪眼?凡,你喝啤的白的还是红的?”
迟凡嘴角一挑,脸上闪过一丝坏笑,跟她碰了下杯,一饮而尽。
“啊......轻点啊!扯着毛了......我自个脱就行......”
“婶子......你跟我红莲婶子这是干啥呢?咋一说话就呛声呢,不至于吧?”迟凡有些纠结地沉吟问道。
他用心没去看飞机场的神采,装出将她疏忽的模样,为的就是用心挑逗起她的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