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咧嘴坏笑,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那两处秘境,不急不慢地跟她俩顺次举杯。
“啤的吧,喝着还风凉点。”
她“豪宕”地抬起一条腿搭到迟凡的膝盖上,以恰到好处的角度将秘境若隐若现地揭示给迟凡;闲逛胸脯用两只大馒头轮番蹭触他的胳膊;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沿着他的胸膛往下摸索游走。
他咧嘴嘿嘿一笑,刚要拿起筷子叨菜,蓦地瞥见飞机场的手朝他裤裆抓了过来。
还没等迟凡开口说话,红云婶子便扑上来扒他的笠衫。
“呃......你俩别争辩这些了,管它呢,让它饿着吧,我们先用饭,菜都凉透气了......”迟凡不得不硬着头皮打圆场。
“凡,你不懂,”红云婶子点头笑笑,感喟说:“我跟她打小就如许,不见面还想得慌,见了面就拌嘴,不过呢,谁也不会往内心去,就当是找个乐子玩玩解解闷吧,放心吧,不至于闹翻脸的。”
红云婶子媚笑说着,将那杯酒塞到胸前的那俩大馒头中间,两手从外侧摁压馒头将杯子紧紧夹住,然后俯身朝迟凡嘴巴凑了过来。
“一起吧,倒腾那事有双飞的花腔,喝酒就不能双飞了?”
“麻痹,飞机场这是要搞事情呀!吃起醋来还没完了?你大爷的,指桑骂槐也别这么较着啊!”迟凡内心叫苦不迭。
“我来吧,”红云婶子开了一瓶递给迟凡,然后一边开酒一边扭头看向飞机场,“红莲,你不喝啤的是吧?”
“呀!红莲你啥时候把上面那嘴刮胡子了?还挺洁净呢,一根胡子茬都瞧不见,找你村杀猪的那谁用沥青给你拔的毛?”红云婶子打量着飞机场那不毛之地,砸吧嘴调侃说道。
“呃......我本身来吧。”
“来,小凡凡咱俩来个交杯酒。”
“得,我也懒得管你俩的闲事,拌嘴就拌嘴吧,可别把我扯上啊,夹在中间但是个蛋疼的事。”迟凡点头苦笑。
她说着便生拉硬拽往下扒他的短裤。
“来呀,功德成双,再干一杯。”
他用心没去看飞机场的神采,装出将她疏忽的模样,为的就是用心挑逗起她的妒火。
飞机场朝迟凡抿着一笑神情地对视了一眼,起家晃着大长腿出门去了。
既然红云婶子跟飞机场是风俗性掐架,相互留有默契不至于真翻脸大打脱手,只要不逼着他当裁判,那他也没需求为这事蛋疼了。
“哟,这家伙又不循分了?又起性劲了?”飞机场攥着他的大棒棰揉捏了两把,挤眉弄眼贱笑说:“热哈哈的,别让它捂在内里享福了,凡,抬下屁股,脱了短裤让它出来放放风。”
“三三不竭,再交杯飞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