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支烟,一边胡思乱想嘀咕着一边朝屋里走去,撇下那驴持续在那“自娱自乐”。
他刚才脑筋里崩出个设法--要不要抹点丰胸秘液把裤裆里那玩意鼓捣得个头更大点,前次不谨慎滴了一滴,结果还不错,不过他转眼一想还是撤销了这个作死的设法。
“麻痹,女人啊就是爱妒忌,这还堂姐妹呢,翻脸比翻书还快,那会还好得跟一小我似的,转眼就掐起来了,麻了个蛋的,老子夹在中间真TMD蛋疼啊!”贰内心叫苦不迭。
“你跟着瞎掺杂啥?我俩拌嘴闹着玩呢,她是我堂姐,在我家还不跟在自个家一个样?喂你的驴去吧,驴货喂驴是用手喂呢还是用腿?”
“呃......阿谁......这不是怕当着你的面鼓捣奶不美意义嘛。”飞机场有些难堪地咧嘴敷衍。
“红莲,我......”红云婶子顿时臊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等他进屋的时候,饭菜已经摆到了茶几上,边上放着一捆啤酒用凉水浸着,桌上还摆着一瓶白酒一瓶红酒。
“这大中午头热死小我的,哪个娘们出来骚呼?”迟凡也没推让,一屁股坐到她俩中间去,撇嘴说:“麻蛋,这年初啥玩意也嘴挑食,那驴还不吃玉米秸呢,就是饿得轻了......”
迟凡望着那俩屁股,内心暗骂嘀咕着。
飞机场尿炕那是尿她自家的炕,谁也说不着她,而红云婶子虽说是她的堂姐,尿了人家沙发垫子还遮讳饰掩不主动承认,确切有点说不畴昔。
红云婶子起家表示他坐到中间去。
迟凡见飞机场跟红云婶子虽说是神采已经和缓下了了,可一向没挪蹭身子,还是是对视对峙着,便仓猝又硬着头皮蹦跶出来打圆场。
“红莲,要不然咱今晚就去他家尿炕去?比比谁水大呗!”
红云婶子传闻出公驴母驴的“典故”,必定是听到了那番对话,说不定全部倒腾过程都被她偷听了个精光。
迟凡捂着嘴嘟囔说着,不幸巴巴地看看飞机场又看看红云婶子,脸上那蛋疼的神采就跟上法场似的。
“我仿佛没说她的好话吧?晕,记不清了......红云婶子到底是真妒忌了还是闹着玩?”贰内心猜疑嘀咕着。
飞机场抬手掐了他一把,白了他一眼,佯怒问道:“骂谁呢?指桑骂槐?接着骂驴来骂俺姐俩?骂俺俩那嘴挑食?”
“也是啊,那玩意是得好好补补,它好咱也好嘛,”飞机场嘴角一挑,顺手夹起一只烤羊宝又朝迟凡嘴巴塞了过来,一本端庄地说:“凡呀,我瞧着你那俩蛋个头还不敷大,多吃点这玩意吧,羊的蛋蛋比驴还大呢,张嘴呀......”
“姐,你这是打我脸是不?不就是尿了个垫子嘛,转头我再去你家尿返来不就行了?嗯,今下午我就跟你一块回家,住上个一宿两宿的,小凡凡还没给我鼓捣好奶呢,瞧这个头,还是不幸巴巴的......”
“麻痹,这俩骚娘们还较着劲啊,较量就较量呗,别TMD折腾我啊,哼,一个个给我等着,转头再清算你,触怒了老子把你摁到桌子被骗场正法!俩一起法办......咦?如果一个趴到另一个身上,然后我从前面‘一二一’地倒腾......貌似能挺带劲的呀!”
“麻了个蛋的,你嘴还挺刁呀,不吃?饿得轻了,嗨,想功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