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刚要飞踹它两脚调教一下,蓦地瞥见它胯下多了半截腿--那乌黑发亮的大物件正点头晃脑地颤栗着。
“咦,是比老子的物件大些,不过真要长得这么大,那还不得把娘们倒腾死?还是别作死了瞎鼓捣了,现在这尺寸也够用了......”他砸吧嘴嘀咕着。
他出门把驴栓到树荫里,抱了几把玉米秸,又去院子里端了盘水来,对付了事给驴的鼓捣了顿午餐。
他点了支烟,一边胡思乱想嘀咕着一边朝屋里走去,撇下那驴持续在那“自娱自乐”。
贰内心暗骂嘀咕着,脑筋蓦地蹦出个倒腾那事的新花腔,嘴角不自发地浮起一丝贱笑。
她那会躺在沙发上闻到一股子骚哄哄的味道,当时还没纳过闷来,直到刚才她被迟凡干出尿来,这才恍然大悟。
红云婶子扭头朝他一挑眉头,跟飞机场挽着胳膊朝屋里扭去--也不知是偶合,还是她俩暗中较量,那一大一小俩屁股竟然扭得节拍同步,卖力地将幅度摆动到极致。
红云婶子感激地瞥了他一眼,咬了下嘴唇,说:“红莲,待会姐给你把坐垫洗洁净了,嗯,买套新的赔你也行......姐那会是真憋不住了啊,不是用心想埋汰你,呃......这事也怪不得迟凡,都怪我嘴馋。”
“红莲,我......”红云婶子顿时臊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迟凡见飞机场跟红云婶子虽说是神采已经和缓下了了,可一向没挪蹭身子,还是是对视对峙着,便仓猝又硬着头皮蹦跶出来打圆场。
贰内心暗骂:麻痹,这些浪娘们个个都是戏精,不过红云婶子演技程度差了飞机场很多呀,飞机场这骚蹄子,压根就看不出来是真活力还是闹着玩,红云婶子应当是有点活力......妒忌吧。
“红莲,要不然咱今晚就去他家尿炕去?比比谁水大呗!”
“谁不美意义?你?还是迟凡?你俩一个母驴一个公驴,一个比一个叫得欢畅,另有不美意义的事?”红云婶子撇撇嘴,戏虐地调侃说道。
“呃......你俩别辩论啦,怪我行了吧?怪我裤裆里这玩意惹是生非,害得你俩一个尿炕一个尿沙发垫子,今后啊我拿捏着点分寸,嗯,悠着点倒腾,免得你俩憋不住尿......”迟凡仓猝打圆场,一脸忐忑地看看飞机场又看看红云婶子。
飞机场的脸面有点挂不住了,神采微红难堪地楞了几秒钟,俄然嘴角一挑,说:“姐,我把你用心支开,是有点不隧道,但是你偷听墙根这事也不隧道吧?那啥,客堂的沙发垫子是你尿的吧?”
“用草喂呗!喂你的时候才用得上腿。”迟凡撇嘴调侃笑道。
“你跟着瞎掺杂啥?我俩拌嘴闹着玩呢,她是我堂姐,在我家还不跟在自个家一个样?喂你的驴去吧,驴货喂驴是用手喂呢还是用腿?”
被曰尿了也没啥,关头是把人家沙发垫子给尿了啊!尿了沙发垫子也就罢了,关头是没“主动承认弊端”,好歹也得帮人家洗洗啊!这下被飞机场劈面揭短,她顿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受。
“谅你也不敢,”飞机场撇撇嘴不屑地说道,用筷子夹了块酱猪耳硬塞进他的嘴里,坏笑说:“来,吃甚么补甚么,你裤裆那玩意个头不小了,跟驴也差未几少,补补耳朵吧,嗯,长成一对招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