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大热天的,别杵在门口晒油了,那啥,你俩如果还不解气,转头一块去我家,你俩轮换着尿我家的炕......前,呃......我家就一盘炕,还是别尿了吧。”
“红莲,你这话就说得不对啦,迟凡那玩意是够个大的了,但是也不能光看个头啊,还得看硬不硬、久不久,稳固一下也是很有需求的嘛,再说了,凡他没日没夜地倒腾,万一折腾虚了呢?”红云婶子抿嘴笑道,夹起几片卤驴鞭不由分辩地塞进迟凡嘴里。
“也是啊,那玩意是得好好补补,它好咱也好嘛,”飞机场嘴角一挑,顺手夹起一只烤羊宝又朝迟凡嘴巴塞了过来,一本端庄地说:“凡呀,我瞧着你那俩蛋个头还不敷大,多吃点这玩意吧,羊的蛋蛋比驴还大呢,张嘴呀......”
迟凡刚要飞踹它两脚调教一下,蓦地瞥见它胯下多了半截腿--那乌黑发亮的大物件正点头晃脑地颤栗着。
那些打情骂俏的话虽说粗鄙了一些,交兵冲杀的声音、浪叫声固然“惨烈”了一些,被红云婶子听去了貌似也“无伤风雅”,毕竟她那会倒腾的时候也浪叫地挺“彭湃”,他并不担忧这些,而是怕一不谨慎说了她的好话刚好被她闻声了,那可就完整打翻了醋坛子了。
“婶子啊,我自个来行不?你俩这是要把我噎死?”
红云婶子扭头朝他一挑眉头,跟飞机场挽着胳膊朝屋里扭去--也不知是偶合,还是她俩暗中较量,那一大一小俩屁股竟然扭得节拍同步,卖力地将幅度摆动到极致。
贰内心暗骂嘀咕着,脑筋蓦地蹦出个倒腾那事的新花腔,嘴角不自发地浮起一丝贱笑。
“麻痹,也不怕扭出水来,呵呵哒,老子就那么随口一说,真敢把老子的炕尿了?我TMD让你俩舔洁净,然后倒腾你一宿,压着你当床睡......”
红云婶子刚到红莲旅店那会,店里还没到忙得不成开交的程度,可大厨喜娃做完两道菜以后就不理睬她了,她转眼一想就猜出了这内里的猫腻。
“麻痹,女人啊就是爱妒忌,这还堂姐妹呢,翻脸比翻书还快,那会还好得跟一小我似的,转眼就掐起来了,麻了个蛋的,老子夹在中间真TMD蛋疼啊!”贰内心叫苦不迭。
“呃......阿谁......这不是怕当着你的面鼓捣奶不美意义嘛。”飞机场有些难堪地咧嘴敷衍。
红云婶子传闻出公驴母驴的“典故”,必定是听到了那番对话,说不定全部倒腾过程都被她偷听了个精光。
他出门把驴栓到树荫里,抱了几把玉米秸,又去院子里端了盘水来,对付了事给驴的鼓捣了顿午餐。
迟凡捂着嘴嘟囔说着,不幸巴巴地看看飞机场又看看红云婶子,脸上那蛋疼的神采就跟上法场似的。
飞机场的脸面有点挂不住了,神采微红难堪地楞了几秒钟,俄然嘴角一挑,说:“姐,我把你用心支开,是有点不隧道,但是你偷听墙根这事也不隧道吧?那啥,客堂的沙发垫子是你尿的吧?”
她切换神采的功底明显比不上飞机场,还做不到“无缝连接”,由难堪换成笑容的时候显得有些生硬。
红云婶子起家表示他坐到中间去。
“姐,你这是打我脸是不?不就是尿了个垫子嘛,转头我再去你家尿返来不就行了?嗯,今下午我就跟你一块回家,住上个一宿两宿的,小凡凡还没给我鼓捣好奶呢,瞧这个头,还是不幸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