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内心暗骂:麻痹,这些浪娘们个个都是戏精,不过红云婶子演技程度差了飞机场很多呀,飞机场这骚蹄子,压根就看不出来是真活力还是闹着玩,红云婶子应当是有点活力......妒忌吧。
贰内心暗骂嘀咕着,脑筋蓦地蹦出个倒腾那事的新花腔,嘴角不自发地浮起一丝贱笑。
她略微动用了点“酷刑”,喜娃这诚恳孩子就立马竹筒倒豆子把实话说了出来--他还是个没尝过女人滋味的生瓜蛋子呢,被她抓住裤裆一顿揉搓,差点挑逗喷了。
等他进屋的时候,饭菜已经摆到了茶几上,边上放着一捆啤酒用凉水浸着,桌上还摆着一瓶白酒一瓶红酒。
红云婶子传闻出公驴母驴的“典故”,必定是听到了那番对话,说不定全部倒腾过程都被她偷听了个精光。
“谅你也不敢,”飞机场撇撇嘴不屑地说道,用筷子夹了块酱猪耳硬塞进他的嘴里,坏笑说:“来,吃甚么补甚么,你裤裆那玩意个头不小了,跟驴也差未几少,补补耳朵吧,嗯,长成一对招风耳。”
红云婶子感激地瞥了他一眼,咬了下嘴唇,说:“红莲,待会姐给你把坐垫洗洁净了,嗯,买套新的赔你也行......姐那会是真憋不住了啊,不是用心想埋汰你,呃......这事也怪不得迟凡,都怪我嘴馋。”
“红莲,要不然咱今晚就去他家尿炕去?比比谁水大呗!”
飞机场的脸面有点挂不住了,神采微红难堪地楞了几秒钟,俄然嘴角一挑,说:“姐,我把你用心支开,是有点不隧道,但是你偷听墙根这事也不隧道吧?那啥,客堂的沙发垫子是你尿的吧?”
被曰尿了也没啥,关头是把人家沙发垫子给尿了啊!尿了沙发垫子也就罢了,关头是没“主动承认弊端”,好歹也得帮人家洗洗啊!这下被飞机场劈面揭短,她顿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受。
迟凡仓猝辩白,刚把飞机场的手拨拉开,又被红云婶子揪着耳朵扯了一下。
“凡,你喂个驴磨蹭了半天时候,不会是跟哪个浪娘们又勾搭上了吧?来,坐啊,俺姊妹俩好好服侍你用饭......”
红云婶子刚到红莲旅店那会,店里还没到忙得不成开交的程度,可大厨喜娃做完两道菜以后就不理睬她了,她转眼一想就猜出了这内里的猫腻。
“哎,如果红云婶子跟飞机场死磕起来逼着我二选一,我该咋选呢?另有,今后跟我倒腾的娘们越来越多,不免会争风妒忌,头疼啊!我也没法雨露均沾呀,跟当代天子似的,翻牌子决定让谁侍寝?还是给她们拍个值日表......”
飞机场噗嗤一笑,责怪地瞪了他一眼,上前一手挽住红云婶子的胳膊,一手把饭菜接了过来。
“麻痹,女人啊就是爱妒忌,这还堂姐妹呢,翻脸比翻书还快,那会还好得跟一小我似的,转眼就掐起来了,麻了个蛋的,老子夹在中间真TMD蛋疼啊!”贰内心叫苦不迭。
“我仿佛没说她的好话吧?晕,记不清了......红云婶子到底是真妒忌了还是闹着玩?”贰内心猜疑嘀咕着。
他点了支烟,一边胡思乱想嘀咕着一边朝屋里走去,撇下那驴持续在那“自娱自乐”。
“咦,是比老子的物件大些,不过真要长得这么大,那还不得把娘们倒腾死?还是别作死了瞎鼓捣了,现在这尺寸也够用了......”他砸吧嘴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