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没说她的好话吧?晕,记不清了......红云婶子到底是真妒忌了还是闹着玩?”贰内心猜疑嘀咕着。
飞机场拨拉了一把胸脯,撇嘴一笑,脸上刹时阴放晴。
迟凡捂着嘴嘟囔说着,不幸巴巴地看看飞机场又看看红云婶子,脸上那蛋疼的神采就跟上法场似的。
“你跟着瞎掺杂啥?我俩拌嘴闹着玩呢,她是我堂姐,在我家还不跟在自个家一个样?喂你的驴去吧,驴货喂驴是用手喂呢还是用腿?”
迟凡见飞机场跟红云婶子虽说是神采已经和缓下了了,可一向没挪蹭身子,还是是对视对峙着,便仓猝又硬着头皮蹦跶出来打圆场。
“麻痹,这俩骚娘们还较着劲啊,较量就较量呗,别TMD折腾我啊,哼,一个个给我等着,转头再清算你,触怒了老子把你摁到桌子被骗场正法!俩一起法办......咦?如果一个趴到另一个身上,然后我从前面‘一二一’地倒腾......貌似能挺带劲的呀!”
“也是啊,那玩意是得好好补补,它好咱也好嘛,”飞机场嘴角一挑,顺手夹起一只烤羊宝又朝迟凡嘴巴塞了过来,一本端庄地说:“凡呀,我瞧着你那俩蛋个头还不敷大,多吃点这玩意吧,羊的蛋蛋比驴还大呢,张嘴呀......”
“红莲,你这话就说得不对啦,迟凡那玩意是够个大的了,但是也不能光看个头啊,还得看硬不硬、久不久,稳固一下也是很有需求的嘛,再说了,凡他没日没夜地倒腾,万一折腾虚了呢?”红云婶子抿嘴笑道,夹起几片卤驴鞭不由分辩地塞进迟凡嘴里。
“红莲,我......”红云婶子顿时臊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她略微动用了点“酷刑”,喜娃这诚恳孩子就立马竹筒倒豆子把实话说了出来--他还是个没尝过女人滋味的生瓜蛋子呢,被她抓住裤裆一顿揉搓,差点挑逗喷了。
“咦,是比老子的物件大些,不过真要长得这么大,那还不得把娘们倒腾死?还是别作死了瞎鼓捣了,现在这尺寸也够用了......”他砸吧嘴嘀咕着。
他点了支烟,一边胡思乱想嘀咕着一边朝屋里走去,撇下那驴持续在那“自娱自乐”。
“麻了个蛋的,你嘴还挺刁呀,不吃?饿得轻了,嗨,想功德呢?”
她那会躺在沙发上闻到一股子骚哄哄的味道,当时还没纳过闷来,直到刚才她被迟凡干出尿来,这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