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消肿?你有体例?”冬梅姐欣喜地问道。
冬梅姐苦涩地摇点头,咬着嘴唇支吾说:“还是算了吧,再倒腾就没法走路了,明天是镇上大集,我得去赶集买双凉鞋......”
“麻痹,咋就硬不起来了呢?累的?哎......”迟凡吃着饭,内心却直犯嘀咕。
迟凡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她的秘境,捏了几把试了动手感:肉嘟嘟的,稍显肿胀。
“这也太......塞出来还不得撑裂了?姐怕痛......要不改天消了肿再弄吧。”冬梅姐纠结地摇点头。
“脱了裤子吃?没那么快尿出来吧?”冬梅姐迷惑地问道,一头雾水地望着迟凡。
“哇嘎嘎,硬了!起来喽!”迟凡镇静地差点喊出声来。
来的时候她就纠结蛋疼了一门路,想趁着这可贵的机遇跟迟凡复习一下功课,却又裤裆里略微有点胀痛,到现在还在纠结要不要作死倒腾欢愉一回。
“姐也想......啊?凡你这里......又大了?!”
迟凡一向忙活到十二点多,才把统统前来救治的娘们看完,持续御气行针可把他累成了狗,别说倒腾娘们了,就连站在那边都有点头重脚轻打闲逛。
“你猜。”
他还在为裤裆里那玩意趴窝的事揪心,如果今后不能倒腾欢愉、只能留着撒尿用,那还真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球完。
“呵呵哒,差点把老子吓尿了,下午又能够倒腾娘们喽,呃......仿佛只剩下带把的爷们了,我了个晕......”
他仓猝拍打西瓜试了下生熟,欣喜地发明约莫着有三分之一的西瓜已经熟了,残剩的那些顶多再过三两天也就熟了。
“冬梅姐呀,想我了?还是想我上面这玩意了?嘿嘿。”
“麻痹,白忙活了一下午。”迟凡懊丧地骂着。
“嗨,敢拿你叔开涮?也不是叔跟你吹,别看你比我小五岁,倒腾娘们这事你还真不是个,昨晚我也就倒腾了两把,一把也就个把小时。”
开的药方少了,疗效却反而大幅晋升了,明天来救治的街坊们,没有一个对疗效不对劲的,纷繁赞叹他医术高超、妙手回春。
下午给那帮爷们看病的时候,他决计悠着点利用真气,他裤裆里的那玩意倒也没再趴窝,只要贰情意所动就会立马斗志昂扬,这也是独一让他感到欣喜的事情。
而给最后那一两个闷骚货诊治的时候,他先是喘气规复了点真气,然后才上手医治,仿佛刚歇息完那会他这玩意略微抬了下头,御气行针以后又敏捷蔫了。
说者偶然,听者故意。关于村里骚娘们的八卦消息也不见都是胡编乱造,无风不起浪,有些事只是夸大了一些罢了,而迟凡刚好能够拿来当参考考证一下。
他越想越感觉题目就出在真气耗损过大上面,仓猝风卷残云把一大碗炖鸡连肉带汤毁灭掉,撑得他直打嗝。
沙瓤,却又水分实足,入口即化,甜到极致却又不腻,果香浓度沁民气脾,吃到嘴里有种神清气爽的感受,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这口感......甜!从嘴甜到腚!哇嘎嘎,我就说嘛,老子的运气没那么坏,这下可捡着宝啦!”
他徒弟蹬腿嗝屁的时候本就没留下多少药材,明天又一下子白送出去很多,有几味常用的药材已经只剩下渣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