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近晌午的时候,有那么一两个娘们已经透暴露欠倒腾的苗头了,只要迟凡再挑逗几下,必定会半推半就脱裤子。
冬梅姐苦涩地摇点头,咬着嘴唇支吾说:“还是算了吧,再倒腾就没法走路了,明天是镇上大集,我得去赶集买双凉鞋......”
迟凡趁着她发楞的机遇,三下两下就把她裤腰带扯开了,然后一把将她裤子拽到了腿弯上。
聊荤段子吹牛逼是乡间人茶余饭后的牢固节目,聊聊倒腾女人的趣事,点评一下村里骚娘们的那啥方面工夫程度,都是张口就胡咧咧吹牛逼,谁也不当回事。
迟凡扭头吻了她一下,咧嘴笑笑。
“西瓜!卖了瓜不就有钱了么,呃......就是不晓得催熟有没有结果。”
开的药方少了,疗效却反而大幅晋升了,明天来救治的街坊们,没有一个对疗效不对劲的,纷繁赞叹他医术高超、妙手回春。
“麻痹,咋就硬不起来了呢?累的?哎......”迟凡吃着饭,内心却直犯嘀咕。
迟凡一向忙活到十二点多,才把统统前来救治的娘们看完,持续御气行针可把他累成了狗,别说倒腾娘们了,就连站在那边都有点头重脚轻打闲逛。
“姐也想......啊?凡你这里......又大了?!”
之前他只是用平常的针灸伎俩共同中药医治病人,现在天却分歧,他更多的是采取御气行针的体例,中药只是帮助弥补。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药材如何治病?那就等着关门吧。
“麻痹,如何不利事全让老子遇见啊,白TMD欢畅一场......”
“哇嘎嘎,硬了!起来喽!”迟凡镇静地差点喊出声来。
他砸开一个西瓜,瞅着那瓜瓤瞪眼懵逼了半天:瓜瓤竟然是紫红色的,比紫薯的色彩稍浅淡一些,并且无籽,看上去显得很不普通。
“喂,德伟叔,我咋瞧着你家俺婶子走路劈拉腿呢,昨早晨倒腾了几把?重视点老腰啊,俗话说得好,只要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他越想越感觉题目就出在真气耗损过大上面,仓猝风卷残云把一大碗炖鸡连肉带汤毁灭掉,撑得他直打嗝。
那双手不循分地朝他裆部摸去。
“麻痹,白忙活了一下午。”迟凡懊丧地骂着。
但是一向到最后一个治完了,也没见再有娘们来看病,想想也是,村里就那么些娘们,总不能都有病吧?有病的上午已经来过了,没来的那些应当是没啥弊端。
他徒弟蹬腿嗝屁的时候本就没留下多少药材,明天又一下子白送出去很多,有几味常用的药材已经只剩下渣渣了。
“乖乖,老子要发财啦!”
迟凡转过身来,伸手拽住她的裤腰带。
“对对,必定是这么回事,精气神嘛,没了气哪来的精力?麻蛋,抓紧补补身子,鸡汤补气血......”
“哎,败家啊,药材存货都快见底了,钱啊钱,又TMD得费钱......”他腮帮子一阵抽搐,肉痛得要死。
“谁?”
他悲催地发明候诊的街坊清一色都是爷们--别说小媳妇了,就连老太太都没有一个。
就在跟这帮老爷们闲扯的工夫,他蓦地感觉丹田一阵温热,然后裤裆里的那玩意就蓦地硬了!
迟凡抱住她劈脸盖脸狂啃了几口,挺腰用大棒棰戳了戳她的裤裆,咧嘴坏笑说:“不迟误事的,我给你上面消消肿,保准你走路顺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