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哎,败家啊,药材存货都快见底了,钱啊钱,又TMD得费钱......”他腮帮子一阵抽搐,肉痛得要死。
“乖乖,老子要发财啦!”
“我摸摸尝尝呗,呃......是略微有点胖乎乎的,没事,我现在有点经历了,嗯,轻点倒腾。”
“喂,德伟叔,我咋瞧着你家俺婶子走路劈拉腿呢,昨早晨倒腾了几把?重视点老腰啊,俗话说得好,只要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这口感......甜!从嘴甜到腚!哇嘎嘎,我就说嘛,老子的运气没那么坏,这下可捡着宝啦!”
通过一上午的摸底排查,他已经大抵搞清楚了那帮娘们的秘闻:哪个娘们裤腰带松、哪个打死也不能再碰、哪个得费点事勾搭,这些信息跟八卦消息连络起来,很轻易就推断出那些娘们的脾气本性。
贰内心顿时凉了一半截,统共也就二亩瓜地,这半亩瓜地如果被他折腾废了,那可真就没地哭了。
而给最后那一两个闷骚货诊治的时候,他先是喘气规复了点真气,然后才上手医治,仿佛刚歇息完那会他这玩意略微抬了下头,御气行针以后又敏捷蔫了。
清芬婶子故意绞痛的弊端,迟凡给治的不错,固然没能一下子除根,可病症却也减轻了很多,她为了表示感激,炖了半只鸡端了过来。
“别摸了,另有点肿呢。”冬梅姐在他耳边责怪地低语。
“呵呵哒,差点把老子吓尿了,下午又能够倒腾娘们喽,呃......仿佛只剩下带把的爷们了,我了个晕......”
就在跟这帮老爷们闲扯的工夫,他蓦地感觉丹田一阵温热,然后裤裆里的那玩意就蓦地硬了!
“晕,西瓜中毒了?!瓜瓤咋这个色彩呀?”
开的药方少了,疗效却反而大幅晋升了,明天来救治的街坊们,没有一个对疗效不对劲的,纷繁赞叹他医术高超、妙手回春。
冬梅姐摸到了他何堪比茶碗口粗细的蘑菇头,吓到手一颤抖。
“哇嘎嘎,硬了!起来喽!”迟凡镇静地差点喊出声来。
“冬梅姐呀,想我了?还是想我上面这玩意了?嘿嘿。”
说者偶然,听者故意。关于村里骚娘们的八卦消息也不见都是胡编乱造,无风不起浪,有些事只是夸大了一些罢了,而迟凡刚好能够拿来当参考考证一下。
他砸开一个西瓜,瞅着那瓜瓤瞪眼懵逼了半天:瓜瓤竟然是紫红色的,比紫薯的色彩稍浅淡一些,并且无籽,看上去显得很不普通。
迟凡指了指西瓜,挤眉弄眼说:“当然有体例喽,西瓜消肿利尿,应当很管用的,姐啊你从速脱了裤子吃啊!”
迟凡转过身来,伸手拽住她的裤腰带。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药材如何治病?那就等着关门吧。
他仓猝跑到茅房取出来检察了一番--个头、硬度都没缩水,这让他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也太......塞出来还不得撑裂了?姐怕痛......要不改天消了肿再弄吧。”冬梅姐纠结地摇点头。
冬梅姐那饱满的不毛之地展露了出来,白里透红、凹凸有致,看起来有类别样的引诱美感。
迟凡一听是冬梅姐的声音,顿时心中一喜,猴急地反手今后抓去,摸索着伸进她的裤腰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