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趁着她发楞的机遇,三下两下就把她裤腰带扯开了,然后一把将她裤子拽到了腿弯上。
“喂,德伟叔,我咋瞧着你家俺婶子走路劈拉腿呢,昨早晨倒腾了几把?重视点老腰啊,俗话说得好,只要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哎,败家啊,药材存货都快见底了,钱啊钱,又TMD得费钱......”他腮帮子一阵抽搐,肉痛得要死。
他悲催地发明候诊的街坊清一色都是爷们--别说小媳妇了,就连老太太都没有一个。
“我摸摸尝尝呗,呃......是略微有点胖乎乎的,没事,我现在有点经历了,嗯,轻点倒腾。”
他砸开一个西瓜,瞅着那瓜瓤瞪眼懵逼了半天:瓜瓤竟然是紫红色的,比紫薯的色彩稍浅淡一些,并且无籽,看上去显得很不普通。
“德伟啊,晓得你野生着母牛,也不消如许每天吹牛逼吧?倒腾个把小时?用手抠的吧?哈哈!”
就在跟这帮老爷们闲扯的工夫,他蓦地感觉丹田一阵温热,然后裤裆里的那玩意就蓦地硬了!
“西瓜!卖了瓜不就有钱了么,呃......就是不晓得催熟有没有结果。”
他仓猝跑到茅房取出来检察了一番--个头、硬度都没缩水,这让他顿时松了一口气。
而给最后那一两个闷骚货诊治的时候,他先是喘气规复了点真气,然后才上手医治,仿佛刚歇息完那会他这玩意略微抬了下头,御气行针以后又敏捷蔫了。
冬梅姐摸到了他何堪比茶碗口粗细的蘑菇头,吓到手一颤抖。
冬梅姐那饱满的不毛之地展露了出来,白里透红、凹凸有致,看起来有类别样的引诱美感。
“这口感......甜!从嘴甜到腚!哇嘎嘎,我就说嘛,老子的运气没那么坏,这下可捡着宝啦!”
“麻痹,白忙活了一下午。”迟凡懊丧地骂着。
他仓猝拍打西瓜试了下生熟,欣喜地发明约莫着有三分之一的西瓜已经熟了,残剩的那些顶多再过三两天也就熟了。
“姐也想......啊?凡你这里......又大了?!”
“咋消肿?你有体例?”冬梅姐欣喜地问道。
清芬婶子故意绞痛的弊端,迟凡给治的不错,固然没能一下子除根,可病症却也减轻了很多,她为了表示感激,炖了半只鸡端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