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姐谨慎翼翼地坐到那西瓜上,摸索着后仰身材,但是却发明那姿式相称高难度:要想把秘境正面揭示给迟凡,那就得举高屁股,上半身就得用力后仰,除非她双手撑地,要不然底子没法揭示。
直接躺到瓜地里?也是不可。瓜地里湿乎乎的,很轻易弄脏衣服;铺上瓜藤也不可,那非得揉搓得浑身汁液不成。
西瓜皮本就潮湿,而冬梅姐的秘境在摩擦之下又涌出澎湃的秘液,两股液体稠浊在一起,在瓜皮擦碰的时候收回阵阵轻响。
“讨厌!你这没知己的,这都甚么时候了还拿姐姐寻高兴,我上面这嘴......又没牙,如何啃?”
“这......更没法吃瓜吧?”
他仓猝用小刀将西瓜割好,递给冬梅姐一块,把残剩的西瓜摆到她面前,他本身拿了一块,边啃边回到她身后就位。
并且她现在两腿之间还湿漉漉的,压根就没法提上裤子,如何去瓜棚?就如许裤子掉在屁股上面挪蹭畴昔?迟凡抗她畴昔也不可,白花花的大屁股目标太刺眼了,很轻易被过路的人从地头就望到。
秘境大门跟着西瓜皮的滑动而微微张合,像极了一张奸刁的小嘴巴,时而努嘴时而咧嘴,偶尔还轻吐个泡泡。
冬梅姐责怪地瞪了他一眼,也没再扭捏躲闪,叉着腿坐在西瓜上任由迟凡揉搓。
“咋样?没吃过如许的西瓜吧?从速啃啊,我还等着瓜皮用呢,摩擦生热,这玩意擦不几下就没法用了。”迟凡催促说道。
迟凡垂涎地盘弄轻柔着她的不毛之地,坏笑说:“上面的嘴吃西瓜,上面的嘴啃瓜皮。”
冬梅姐已经撅着屁股忐忑地等着了,他这才发明西瓜还是两半着,没割成小块这让她如何啃?
他仓猝拿过一块西瓜皮来,先放到她那秘境上比划了几下,前后用小刀在瓜皮上挖了个圆洞。
冬梅姐脸上出现绯红,责怪地说着,抬手把迟凡的咸猪手推开。
也不知怎的,她俄然感觉在西瓜地里搞一搞也是件挺值得回味的事,这姿式固然难度大了点,倒腾起来应当挺带劲的。
“没事,我有两不迟误的体例。”
“热?好办,弟弟给你败败火!”
迟凡有点哭笑不得,沉吟了一下,砸吧嘴说:“姐,如许吧,你先吃瓜,我先给你扎个针,待会再擦瓜皮。”
冬梅姐猴急地把他大棒棰蓦地今后下方一掰,差点没掰折了,痛得他龇牙咧嘴、菊花一颤抖。
“一边倒腾,一边擦瓜皮,两不迟误嘛,姐你说说,弟弟是不是很有才呀!”
“真甜!凡,你这瓜是啥新种类呢?城里买的种子?啊......”
“姐,你把腿放到我肩膀上就行,对,如许多省劲啊......不对,大腿根还是要分开滴,别夹紧啊,大腿叉开、小腿交叉到我脖子前面......”
“那我尝尝。”冬梅姐说着便咬了一口。
她出来也小半天了,西瓜买着买不着先不说,家里人还等着她归去做饭呢。
冬梅姐点点头,双手撑地后仰身材,谨慎翼翼地把腰部担到西瓜上,尽量把屁股往前探出去。
迟凡蹲下身来,取出银针在她秘境丘陵上缓慢地扎了几下。
“瓜皮给我啊,从速啃,这西瓜你必须全数啃完,要不然没法消肿。”
“啊......凡,热啊!姐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