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婶子不但不躲闪,反而挺胸往前凑了凑,略微侧了下身调剂角度,让迟凡能够用温馨的姿式握住一只半球。
“呀,轻点......裙子很贵的,迟凡呀,你给婶子瞧瞧,这里涨得短长......”
“婶子你......破裤裆了?”迟凡眨巴眼问道。
“就是吃个饭,有人宴客,我就陪个酒罢了啦。”红云婶子轻拍了迟凡的手背一下,表示他轻点揉搓。
他刚才之以是惊呼,是因为他翻开裙子却红云婶子的打底短裤竟然是开裆裤!
红云婶子抬起手指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尖,责怪说:“你呀,胡思乱想些甚么呀,婶子是说你快点给我瞧瞧病症,别迟误了中午的应酬。”
“揣着个大棒棰恐吓婶子?呵呵,婶子用过的棒棰比你见过的都多!”
迟凡被红云婶子的死不要脸话语震得楞了半晌,回过神来持续劝说。
“放心吧,我器大活好,保准把婶子搞得舒舒畅服的,保准有了第一回还想第二回。”迟凡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坏笑说着。
一些黑油油曲折曲的杂草从破裤裆钻了出来,而她上面的这张嘴巴的两片厚唇也是若隐若现,就像是埋伏在草丛中的大灰狼的嘴巴。
“他没给我吃......你咋晓得的?撞见他了?”红云婶子嘴角一挑,含笑着凝睇迟凡。
他不由心中感慨:哎,这骚货还真是甚么体例都想得出来,嗨,还别说,这体例还真不错,畴前面、前面倒腾都很得劲,那啥,如果村里的娘们都这么穿就TMD过瘾了......
“凡呀,我晓得你那点谨慎思,不就是想尝尝婶子上面的松紧么?行,改天婶子给你个机遇,可明天婶子真有事,待会还得去......嗯,有个应酬。”红云婶子点头笑笑。
“我敢包管婶子你没用过这么过瘾的棒棰,除非......你跟驴倒腾过。”
略施淡妆,眉眼含笑,一双眸子像是能摄民气魄似的--那魅惑的眼神只需悄悄瞥一眼就能让寺人都心旗摇摆;丰润的朱唇微微上扬勾画出一条妖娆的弧线,皓齿恰到好处地展露了几颗出来,嘴角斜上方有一颗美人痣,更是为这张脸增加了别样的神韵。
“这驴玩意如果倒腾起来带多带劲啊,这大蘑菇头刮蹭摩擦起来还不得爽死?亲娘咧,想想都上面痒痒出水......”
“啊?!”他跟红云婶子异口同声惊呼。
“想你呗!婶子你那里不舒畅呀?是这里么......”
“不过么......如果时候来得及的话,让你比划两下子也不是......看你的本领啦!”红云婶子轻拍了几下迟凡的面庞。
迟凡一不谨慎把李德贵说梦话的事吐了出来,转眼一想这不是作死么?如果让红云婶子奉告了李德贵,那迟凡可就悲催了,因而他仓猝敷衍辩白,谎称是瞎咧咧开打趣。
“晕......”迟凡懊丧地说着,一阵悲催无语。
“诚恳交代,是上面这张嘴用饭,还是上面那张嘴?”迟凡一把将她胸前的大枣拽了出来,微微用力扯了几下。
她俄然感觉迟凡那猴急的模样蛮敬爱的,感觉他很实在,心想:迟凡这毛头小子可比村里那些人五人六的老扒灰坦诚多了,想倒腾就直说出来嘛,最TMB讨厌那些嘴上说着不要却脱裤子比谁也快的软蛋玩意,完事提上裤子又装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