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仓猝触电般挪开双手,难堪忐忑地接连报歉。
红云婶子煽风燃烧的话语无疑更让他纠结不安起来,他天然也瞧见了迟凡那矗立的裤裆,身为男人他当然晓得那物件硬了是代表着甚么。
“我晕,如何越说越离谱啊,喔,你是瞧着她小内内脱了半截是吧?那是治病需求的呀,她大腿根骨折了,不脱内裤咋医治呢?呃......你是感觉她那处所出水有点多是吧?那也没啥啊,出点汗排排毒也是医治需求嘛。”迟凡仓猝辩白。
迟凡挤眉弄眼坏笑,将手插进她的领口揉捏起来。
金丝眼镜如获大赦,一溜烟逃窜到屋里去了,恐怕红云婶子不依不饶让他“赔奶”。
“我哪敢招惹她啊,这不是怕你有急事找她嘛,我可不像你......”金丝眼镜扭头翻了个白眼。
“进屋去吧,婶子在跟你开打趣呢,没瞧着她晃了半天也没晕倒?就她这俩大球,比车上那安然气囊还耐撞呢,就你那小身板,没被弹飞出去就不错了。”
他急中生智喊过飞机场、红云婶子帮手,将络腮胡拖进车里,飞机场自告奋勇开车将他拉到了村头去了。
“行啦,瞧你那气急废弛的模样,出来瞧瞧你姐吧,不就是对我不放心嘛,切,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老子看在你姐的面子上不跟你普通见地。”
她说着便佯装站立不稳,一手揉胸一手翘着兰花指搭在额头上,眼看着就要瘫倒下去。
那辆路虎也没在门口,他觉得络腮胡又被送病院抢救去了。
“呃......那是我不谨慎蹭上去的,婶子你也晓得的,我裤裆里这物件个头忒大,嗯,我也不晓得它如何就来了性劲了,塞在裤裆里难受啊,我就取出来放放风,一不谨慎把熊蹭到她肚皮上了,我如果然颤抖出熊来的话,还不得喷小半碗啊......”
“又上来性劲了?嗨,婶子你不会是想在院子里站着倒腾吧?”
红云婶子责怪地瞪了迟凡一眼,挺胸往他身前靠了下,兰花指划过他的嘴唇沿着胸膛往下流走,轻车熟路地插进了他的裤裆里。
“我敢,但是你敢么?”红云婶子嘴角一挑,戏虐地说道。
“婶子,呃......没撞痛你吧?对不起......”
迟凡调侃说着,走过来顺势揽住红云婶子的小蛮腰,抬手在她胸前抓了几把给金丝眼镜讲授了一番。
“哼,你是怕她吧?”红云婶子噘着嘴朝里屋窗户瞥了一眼。
“没,我怕阿成又......痛得叫喊,也怪不幸的,叫喊两声还能好受点,就让那谁......瘦高个的是红莲婶子是吧?她开车把阿成拉到村头去了。”金丝眼镜说着嘴角抽搐了几下。
望着金丝眼镜那刹时绿了的神采,贰内心也是叫苦不迭,本想解释一番,没想到越描越黑。
“瞎咧咧甚么呢?”迟凡抬手给他来了记脑嘣,没好气地骂道:“你TMD电视剧看多了?双修你个毛线啊!御气行针懂不?是用细的银针不是用粗的金针!小小年纪满脑筋男盗女娼,不学个好,滚滚滚,把络腮胡弄返来。”
“不像我甚么?嗨,刚才你那会嘀咕了句啥话来着?男盗女娼?我男盗,那你姐不就成了......嘿嘿,你这是骂你姐呢。”迟凡无良地贱笑。
迟凡佯装无辜地摊摊手,苦笑说:“瞧,我也没感冒啊,没流鼻涕呀!再说了,我蹭鼻涕也不至于蹭到她上面那嘴上去吧?呃......婶子你不会是扒开她那处所看了吧?这可有点不太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