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凡,完事了?爽不?”
他急中生智喊过飞机场、红云婶子帮手,将络腮胡拖进车里,飞机场自告奋勇开车将他拉到了村头去了。
红云婶子责怪地瞪了迟凡一眼,挺胸往他身前靠了下,兰花指划过他的嘴唇沿着胸膛往下流走,轻车熟路地插进了他的裤裆里。
望着金丝眼镜那刹时绿了的神采,贰内心也是叫苦不迭,本想解释一番,没想到越描越黑。
红云婶子假装没瞧见他的眼色,撇嘴调侃说着,戏虐地瞥了几眼他那鼓鼓囊囊的裤裆,一步三摇摆着大屁股扭进屋里去了。
金丝眼镜小声嘟囔了一句,取脱手机给飞机场打了个电话。
“呃......那是我不谨慎蹭上去的,婶子你也晓得的,我裤裆里这物件个头忒大,嗯,我也不晓得它如何就来了性劲了,塞在裤裆里难受啊,我就取出来放放风,一不谨慎把熊蹭到她肚皮上了,我如果然颤抖出熊来的话,还不得喷小半碗啊......”
迟凡挤眉弄眼坏笑,将手插进她的领口揉捏起来。
金丝眼镜顿时慌了神,想伸手把她扶住,可又不晓得该朝甚么处所动手--红云婶子后仰身子,敲到好处地暴露了小蛮腰,他哪敢动手?
“喔,对不起啊婶子,待会我再给你报歉。”
迟凡佯装无辜地摊摊手,苦笑说:“瞧,我也没感冒啊,没流鼻涕呀!再说了,我蹭鼻涕也不至于蹭到她上面那嘴上去吧?呃......婶子你不会是扒开她那处所看了吧?这可有点不太隧道......”
迟凡正要问红云婶子去哪了,她便说曹操曹操到,抱着几件衣服走了过来,一个劲地朝他挤眉弄眼坏笑。
他瞥见红云婶子从屋里出来了,还朝他做了个OK的手势,晓得屋里的“烂摊子”已清算安妥,以是才敢放金丝眼镜出来。
“我哪敢招惹她啊,这不是怕你有急事找她嘛,我可不像你......”金丝眼镜扭头翻了个白眼。
“我敢,但是你敢么?”红云婶子嘴角一挑,戏虐地说道。
“哟,这就勾搭上了?就你这小身板,啧啧,那飞机场可猛着呢,但是解锁了各种姿式的母老虎啊,我劝你还是少招惹她,免得精.尽人亡。”迟凡坏笑挖苦说道。
“凡哥你......”金丝眼镜忐忑地问道。
迟凡摆摆手,表示他能够进屋了。
“啊?婶子你没事吧?我......”
“婶子,呃......没撞痛你吧?对不起......”
“凡哥,你不会......跟我姐那啥双修吧?”金丝眼镜腮帮子一阵抽搐。
“哼,你是怕她吧?”红云婶子噘着嘴朝里屋窗户瞥了一眼。
红云婶子蓦地浪叫一声--那声音比愣生生下腿倒腾还喊得惨烈。
他本能地抬起两手,想把红云婶子推开,成果悲催地发挥出了“抓奶龙抓手”。
迟凡咧嘴敷衍,内心暗骂:这骚货不会是又妒忌了吧?受了大冰山的刺激?她这是要请愿?
“瞎咧咧甚么呢?”迟凡抬手给他来了记脑嘣,没好气地骂道:“你TMD电视剧看多了?双修你个毛线啊!御气行针懂不?是用细的银针不是用粗的金针!小小年纪满脑筋男盗女娼,不学个好,滚滚滚,把络腮胡弄返来。”
迟凡佯装听不懂,但是脸上却不自发地闪过一丝不天然的神采,仓猝扭头粉饰,拦着她小蛮腰的手上加了一些力量,把她朝大门口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