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便佯装站立不稳,一手揉胸一手翘着兰花指搭在额头上,眼看着就要瘫倒下去。
“别打岔,”红云婶子晃解缆子把他的咸猪手摆脱,摇点头戏虐地笑道:“她那处统统你的鼻涕,但是那膜还在,你如何就舍得没颤抖出来呢?怕捅出血来?”
迟凡正要问红云婶子去哪了,她便说曹操曹操到,抱着几件衣服走了过来,一个劲地朝他挤眉弄眼坏笑。
“呃......刚手术完事,爽个屁啊,差点把我累劈叉,那啥,费事婶子进屋给她换上衣服吧。”迟凡仓猝敷衍,暗中使眼色让她别揭短了。
迟凡仓猝后撅屁股略微哈腰,尽量让裤裆凸显得不那么高耸,咧嘴敷衍说:“呃......那啥,我给你姐医治的时候是动用了精气......真气的,嗯,就是纯阳之气,以是会有点那啥反应,阴阳交泰......呃不对,是阴阳互补,晕......也不对,归正就是采阳补阴......我了个去的,瞧我这笨口笨舌咋就表达不明白呢?嗯,就是阿谁意义......很纯粹的那种。”
“又上来性劲了?嗨,婶子你不会是想在院子里站着倒腾吧?”
金丝眼镜气得咬牙切齿,差点炸了肺,可那话确切是他说的,他也找不到话来辩驳迟凡。
“凡哥,你不会......跟我姐那啥双修吧?”金丝眼镜腮帮子一阵抽搐。
望着金丝眼镜那刹时绿了的神采,贰内心也是叫苦不迭,本想解释一番,没想到越描越黑。
金丝眼镜小声嘟囔了一句,取脱手机给飞机场打了个电话。
迟凡咧嘴敷衍,内心暗骂:这骚货不会是又妒忌了吧?受了大冰山的刺激?她这是要请愿?
“喔,你问我如何晓得那膜还在是吧?对呀,就是扒开那带毛嘴瞧的呀,不扒开如何擦洁净?”她抱着膀子戏虐地持续说道。
“小凡凡,完事了?爽不?”
“讨厌!你干吗拆我的台呀,四眼这诚恳孩子玩弄起来多成心机啊。”
“婶子,呃......没撞痛你吧?对不起......”
“我哪敢招惹她啊,这不是怕你有急事找她嘛,我可不像你......”金丝眼镜扭头翻了个白眼。
迟凡调侃说着,走过来顺势揽住红云婶子的小蛮腰,抬手在她胸前抓了几把给金丝眼镜讲授了一番。
“不像我甚么?嗨,刚才你那会嘀咕了句啥话来着?男盗女娼?我男盗,那你姐不就成了......嘿嘿,你这是骂你姐呢。”迟凡无良地贱笑。
“你......龌蹉!”
“少跟婶子装纯纯,熊干了以后不就跟鼻涕似的?你觉得婶子我瞧不出来啊?哎,美意当作驴肝肺呀,要不是我替你擦洁净了,等她醒过来以后一瞧到那鼻涕,还不立马炸毛啊?想都不消想就会晓得你下腿鼓捣了那事。”红云婶子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那辆路虎也没在门口,他觉得络腮胡又被送病院抢救去了。
“喔,劈着叉倒腾的呀,那姿式是挺累的,很轻易抽筋的。”
“我敢,但是你敢么?”红云婶子嘴角一挑,戏虐地说道。
他急中生智猛搓着她胸前的大枣,咧嘴贱笑说:“婶子你的枣硬了,来感受了?上面不会是出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