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头刹时撬开了秘境大门,多数个身位攻入到了城池以内。
他脑筋里缓慢地盘算着,呼了口气稳定了下心神,扭动屁股将大棒棰角度姿式重新调剂好,筹办策动猛攻。
他耐着性子做足前戏,已经够“仁至义尽”的了,这愣生生憋着邪火不下腿倒腾的蛋疼滋味可真是不好受,他感受如果再不下腿泻火的话就要爆体而亡了。
“咦?这叫喊声......够骚的呀!”
“手术?拉倒吧,迟凡你是不是在给哪个小骚货开光?能找着道倒腾出来不?要不然叔给你指导一下子?”
大冰山的浅吟低唱声不应时宜地从屋里传了出来,看模样她身上的快感还没减退。
“放松点,不如何痛的,嗯,就那么一下子,待会就舒坦了,别乱动,我轻点捅......”迟凡吐出樱桃腾出嘴来,柔声安抚说着。
“啊......”
“呃......”
大冰山身材不自发地颤栗颤抖。
“敢咬老子?呵呵哒,你上面这嘴长牙,上面那嘴可没长牙吧?”
李德贵满嘴酒气,脚步踉踉跄跄,想转头指一下金丝眼镜,几乎一屁股蹲坐到地上。
迟凡痛得龇牙咧嘴叫喊,摇摆脑袋想摆脱“虎口”,但是大冰山就跟属王八的似的,咬着他下嘴唇死死不松口。
“哦......”
“女人嘛,迟早都要过这一关,我不戳,说不定哪天就被哪个王八蛋给戳了,嗯,渐渐往里放,应当能痛得轻一些。”
“还想挣扎?老子让你顾东顾不了西!乖乖地闭着眼睛享用吧!”
李德贵不屑地撇撇嘴,满脸鄙陋的贱笑说着,猎奇地又扭头朝里屋窗户瞥了一眼。
“麻痹啊,女人咋就喜好穿这么紧的内裤呢?脱着多吃力啊,也不嫌费事......”
踹门的声音,紧接着有脚步声进了院子。
“别......啊......”
他本筹算好好游戏一番然后再进入正题,毕竟大冰山还是个处呢,虽说现在她那秘境已经泥泞不堪,但是以他这大棒棰的个头愣生生塞出来扯破那层膜不免还是会令她痛疼难忍,多搞出来点水来、尽量让秘境处于放松状况也能减少点痛疼。
他仓猝蹭的一下跳下炕来,顺手将那床单盖到她身上,然后急仓促地冲出屋去--事发俄然,他也没来得及给她提上小内内。
他鼻子哼哼“呵叱”,抬手在她屁股上轻拍了两巴掌以示惩戒。
迟凡差点被气炸了肺,悔怨不该把前戏搞得那么长,这下可好,就差一颤抖就戳破那层膜了,可惜他已经没有机遇了。
迟凡舒畅地鼻子哼唧着。
“麻痹,我曰你八辈祖宗!李德贵你这狗曰的老扒灰给老子等着,敢坏我的功德,你大爷的,改天老子把你闺女办了!”
大冰山本能地收缩秘境,想将来犯之敌摈除出去,但是统统都是徒劳的,那蘑菇头敲到好处地卡住了城池大门,压根就没法封闭城门。
“李......村长,求您先别出来行不?迟凡正在给我姐脱手术呢,万一出了岔子......”
不过她也没束手就擒,而是开端猖獗地反攻:那滚烫的双唇饥渴地啃吸着迟凡嘴巴,强行把他的舌头缠绕拖拽到她嘴里,贪婪地裹揉搅动;身子像水蛇普通扭动,用那坨酥软物件来回蹭触着他的胸膛,前端的那颗樱桃因为摩擦生热而变得更加红润饱满;那蜜桃臂也开端“发功”,开足马达闲逛起来,扭转画圈、挺动起伏,让秘境用更大的力度跟他的手指、蘑菇头撞击、缠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