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冰山的浅吟低唱声不应时宜地从屋里传了出来,看模样她身上的快感还没减退。
不过她也没束手就擒,而是开端猖獗地反攻:那滚烫的双唇饥渴地啃吸着迟凡嘴巴,强行把他的舌头缠绕拖拽到她嘴里,贪婪地裹揉搅动;身子像水蛇普通扭动,用那坨酥软物件来回蹭触着他的胸膛,前端的那颗樱桃因为摩擦生热而变得更加红润饱满;那蜜桃臂也开端“发功”,开足马达闲逛起来,扭转画圈、挺动起伏,让秘境用更大的力度跟他的手指、蘑菇头撞击、缠斗......
“敢咬老子?呵呵哒,你上面这嘴长牙,上面那嘴可没长牙吧?”
“咦?这叫喊声......够骚的呀!”
乃至有那么一秒钟,他有些不舍得去把那层膜戳破--他有些不忍心让大冰山接受那扯破的痛苦,他乃至踌躇要不要只将蘑菇头卡出来意义意义......
但是鬼晓得大冰山会不会因为那膜扯破的痛苦而夹紧秘境把他大棒棰卡在内里,李德贵的已经进了院子,万一迟凡真就悲催地拔不出腿来,那可就费事大了。
“啊......”
李德贵满嘴酒气,脚步踉踉跄跄,想转头指一下金丝眼镜,几乎一屁股蹲坐到地上。
他本筹算好好游戏一番然后再进入正题,毕竟大冰山还是个处呢,虽说现在她那秘境已经泥泞不堪,但是以他这大棒棰的个头愣生生塞出来扯破那层膜不免还是会令她痛疼难忍,多搞出来点水来、尽量让秘境处于放松状况也能减少点痛疼。
“手术?拉倒吧,迟凡你是不是在给哪个小骚货开光?能找着道倒腾出来不?要不然叔给你指导一下子?”
大冰山本能地收缩秘境,想将来犯之敌摈除出去,但是统统都是徒劳的,那蘑菇头敲到好处地卡住了城池大门,压根就没法封闭城门。
“还想挣扎?老子让你顾东顾不了西!乖乖地闭着眼睛享用吧!”
他的大棒棰被大冰山撸摸得邪火蹭蹭直冒,“怜悯之心”毕竟是抵不过原始欲望的躁动,他咬牙横下心来盘算了主张。
他猴急地往下撕扯她的小内内,但是并不顺利:他本就因“做贼心虚”有点小严峻,再加上冲动镇静,手不免会有些哆颤抖嗦,并且大冰山的玉腿上尽是香汗,小内内脱起来阻涩、吃力,更悲催的是她仿佛是在用心拆台--身子抽风似的乱扭也就罢了,那两条白净苗条的玉腿更不循分,反向交叉将他的两腿紧紧缠住。
涓涓细流不竭从那奥秘深谷中流淌出来,并且水势还在敏捷上涨,两边在泥泞中短兵交代缠斗混战收回“啵叽......”的轻响,或许是进犯使得河堤呈现了松动,深谷中准刹时有了水势决堤的迹象,或许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水漫金山”。
他鼻子哼哼“呵叱”,抬手在她屁股上轻拍了两巴掌以示惩戒。
“诚恳点!别拆台......”
迟凡内心阿谁骂啊,李德贵的这一声咋呼吓得他菊花一颤抖,差点将大棒棰颤抖出秘境城门。
但是“神仙难曰闲逛X”,固然迟凡的大棒棰“锲而不舍”固执地叩击着她秘境大门,但是要攻陷城池也不是件轻易的事,蘑菇头略微卡进门缝一点就被她一扭屁股摆脱了,他现在是侧卧着身子,也没法将她死死压住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