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筹算好好游戏一番然后再进入正题,毕竟大冰山还是个处呢,虽说现在她那秘境已经泥泞不堪,但是以他这大棒棰的个头愣生生塞出来扯破那层膜不免还是会令她痛疼难忍,多搞出来点水来、尽量让秘境处于放松状况也能减少点痛疼。
“呵,就他?还会脱手术?屁!他也就会扎个针按个摩,闪一边去!老子找他有事,那但是下级带领安排滴,迟误了事你付得叛逆务?”
大冰山展开眼睛,用迷离的眼神望着他,娇喘闷哼着点头要求。
迟凡虚情冒充地伸手搀扶,趁机将手上感染的那啥水一股脑涂抹到他身上。
“麻痹啊,女人咋就喜好穿这么紧的内裤呢?脱着多吃力啊,也不嫌费事......”
“迟凡!完事了没?”
大冰山闷哼嗟叹一声,不自发地松开了嘴巴。
大冰山“处女变大嫂”的过程出点血那倒是不打紧的事情,他有体例敷衍畴昔--手术嘛,出点血也是普通嘛!
“我晕......”
“诚恳点!别拆台......”
李德贵满嘴酒气,脚步踉踉跄跄,想转头指一下金丝眼镜,几乎一屁股蹲坐到地上。
“啊......”
“别......啊......”
迟凡痛得龇牙咧嘴叫喊,摇摆脑袋想摆脱“虎口”,但是大冰山就跟属王八的似的,咬着他下嘴唇死死不松口。
“手术?拉倒吧,迟凡你是不是在给哪个小骚货开光?能找着道倒腾出来不?要不然叔给你指导一下子?”
踹门的声音,紧接着有脚步声进了院子。
“得贵叔你找我有事?悠着点啊,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就在他筹办要挺进深切的那一顷刻,大门外俄然传来李德贵的破锣嗓子喊声。
他仓猝蹭的一下跳下炕来,顺手将那床单盖到她身上,然后急仓促地冲出屋去--事发俄然,他也没来得及给她提上小内内。
迟凡差点被气炸了肺,悔怨不该把前戏搞得那么长,这下可好,就差一颤抖就戳破那层膜了,可惜他已经没有机遇了。
“咣......”
“呃......”
迟凡趁着她失神的间隙,蓦地一挺腰肢!
她那秘境大门被迟凡的大棒棰冲撞了几下便已经“摇摇欲坠”,随时都能够城门失守。
现在蘑菇头已经碰触到那层贵重非常的膜了,只要他略微再挺进一下,她立马就会处女变大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