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仓猝回过神来,挤出一脸媚笑舔着脸说:“凡......凡哥,求放过......你懂的,那啥,那会我跟城里的朋友联络过了,最顶级的大宝剑......”
“听他瞎咧咧甚么呢?俺但是洁身自好滴银,啥大宝剑破菜刀的,我咋听不懂呢?那啥,这搅屎棍子是如何回事?路上又折腾肇事了?你们咋才返来啊?”
“尿脬是啥?膀......胱?凡哥,你......能不能先给阿成那啥处所消消肿,别把他憋死......”金丝眼镜忐忑地问道。
“大活人还能被尿憋死?老子没空理睬他,那啥,你好好把门,喏,菜刀给你,大胡子如果醒过来再咋呼,你就剁了他个狗曰的,再弄出动静打搅老子的功德......呃我是说手术,那你姐的腿可就废了。”
“但是......他忍不住啊!我......”金丝眼镜望动手里的破菜刀,哭丧着脸纠结地说道。
“呃......我这不是见凡哥你武功超群、技艺了得,就差把趁手的兵器了,我那朋友是个铁匠,嗯,打造的大宝剑可锋利呢......”
一传闻树枝已经胜利取出,他略微松了口气,那颗悬着的心也落了大半。
迟凡冲上去照着络腮胡那不幸的猪头脸接连踹了几脚。
“喔,手术时候长点没干系,凡哥您费点心,别让我姐留下后遗症,求您了......”金丝眼镜孔殷地说道。
“麻痹,让你瞎叫喊,这下诚恳了吧?吓死你个狗曰的。”
“你说不想死就不死了?逗我玩呢?那我多没面子呀!”迟凡戏虐地点头嘲笑,扭头对飞机场跟红云婶子说:“婶子,把他的腿往两边拽劈拉开,我先给他把裤裆里那玩意割了,让他转世投胎去当个娘们吧!”
“呵,这个大胡子瞧着挺结实的,本来也TMD是个软蛋怂货,婶子我才不屑用他那骚呼呼的玩意泡三鞭酒呢。”
刚才迟凡那“鼓捣奶”的字眼已经让他跟吃了个死苍蝇似的,他不敢设想迟凡这禽兽一边拔树枝一边那啥龙抓手鼓捣的鄙陋画面。
飞机场瞥了一眼金丝眼镜,然后撇撇嘴戏虐地望向迟凡。
红云婶子一脸嫌弃地用脚尖拨拉了一下络腮胡裤裆那坨物件。
“凡哥,我姐她......手术完事了么?”他孔殷地问道。
飞机场跟红云婶子神同步地叉着腰,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抚”金丝眼镜。
刚才他被吓得战战兢兢、盗汗直冒,脸上还是一片煞白没变过色来呢,那会他也想喊“刀下留人”、也想冲上来“劫法场”,但是两腿跟灌了铅似的压根就挪蹭不动,高低牙一个劲地“咯咯”打斗,嘴巴哆颤抖嗦蹦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