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这药......丹药的名字听着挺拉风的,就是不晓得......结果如何,我姐吃了这续命丹就没啥伤害了吧?”金丝眼镜神情庞大地问道。
金丝眼镜从后视镜瞥到了迟凡的禽兽行动,咳嗽两声提示他“手脚洁净点”,扭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金丝眼镜顿时急了眼,发疯似的冲过来掠取迟凡手中的剪刀。
“药?!这TMD是续命丹好么?灵药懂不?别TMD觉得本身很有钱,老子这一颗续命丹能换你好几辆那啥虎破车。”
金丝眼镜吓得亡魂四冒,惊出了一身盗汗。
“端庄个屁!你尾巴一翘我就晓得你往哪飞,”飞机场朝他翻了个白眼,扭头朝红云婶子撇嘴说:“姐,你信不?四眼他姐必定长得挺俊,不信咱俩赌一把?”
迟凡皱着眉头砸吧嘴沉吟了一下,瞪了一眼金丝眼镜,然后对红云婶子说:“婶子你鼓捣看看吧,如果这驴车实在没法用了,就扔在路边吧,嗯,往边上靠靠,别碍着人家过车。”
“哎呦你大爷个腿的,开稳点,呀,好险呐,幸亏我扶着你姐,要不然可就伤害喽......”
“忙你的去吧,四眼他姐是不是长得挺水灵?这是又惦记上人家了?哼,你个喜新厌旧、没心没肺的玩意,如果婶子我受了伤,你也会这么焦急么?”
迟凡扭头喷了金丝眼镜一脸吐沫星子。
“破剪刀?你眼瞎啊,这但是王大麻子牌的剪刀,五块钱一把呢,”迟凡拿着剪刀朝大冰山的肚皮比划了几下,砸吧嘴说:“嗯,开膛破肚用剪刀比手术刀还要顺手,一下就剪出肠子来了。”
他蛋疼地嘟囔着,从小瓶子里取出一颗羊屎蛋药丸塞进大冰山嘴里。
“喏,南屋就是诊所啊,一边去,别碍手碍脚的,我自个抱得动。”
“猪啊,右拐了!”
“是是是......我土鳖行了吧?”金丝眼镜愁闷地翻了个白眼,刚回身朝屋外迈了两步,又蓦地扭头皱眉问道:“哥,你就用这破剪刀手术?不消别的东西了?手术刀啥的总得用吧?”
飞机场责怪地挖苦说着,撇撇嘴瞅了一眼路虎。
飞机场跟红云婶子打赌会以甚么为赌注?想都不消想,必定是跟他倒腾那事有关,十有八九是以胜负来决定谁有侍寝优先权。
“拉倒吧,你俩别瞎叨叨了,”迟凡仓猝打断话茬,催促金丝眼镜说:“从速走啊!听着很过瘾是不?”
“真这么逆天?”金丝眼镜瞪眼问道,一脸的不成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