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他了,这事不怪他啊!”金丝眼镜搏命抱住迟凡,慌乱地辩白说:“他被你打得半残,我这点力量......比个娘们也强未几少,这连驴带车的多沉啊,少说也得五百多斤吧?我俩确切翻不过来啊!”
“没事,就我那身轻如燕的技艺,如何能够受伤嘛。”迟凡摆摆手,嘚瑟说道。
“血!凡,你是不是伤着命根子了?!快瞧瞧呀!”
她受红云婶子那开裆裤的开导,也换了件裙子,只不过还没来得及鼓捣开裆打底裤,干脆就穿了件情味内裤,这高抬腿下劈的姿式恰好将她那秘境若隐若现地揭示出来。
红云婶子转过身来,两脚勾住络腮胡的腿弯强即将他的大腿根分开,两手在他裤裆摸索搜索了一番,手指弯成圆圈别离将他的那俩卵蛋套住摁稳妥了。
“婶子你也停止吧,我们都是文明人,嗯,以德服人,要讲事理滴。”他扭头跟红云婶子笑道。
她豪宕地叉着腿跨立在络腮胡的胸口,络腮胡视野的角度刚好能够赏识到她裙底开裆裤内里的风景。
迟凡骂骂咧咧解开驴套,脚尖轻踢了下驴屁股。
“呃......真没受伤,婶子你别捏了,谁的蛋捏着不痛?”
“别......呜......”
“不是,他姐受伤了,在车上呢,得送到我家救治。”迟凡摇点头,沉声说道。
络腮胡挣扎着爬起家来,顶着猪头“瞎吧着眼”摸索着往前凑,想表示一番“建功赎罪”。
飞机场狠声说着,两手攥着络腮胡的脚腕用力往外拉扯,高跟鞋已经对准了他的裤裆。
“不是,她如何伤的详细我也不清楚,转头再说吧,救人要紧。”
“啊......我没看啊,呜......”
“婶子,差未几就得了,刚才我已经补缀他了。”迟凡点了支烟,踥蹀着腿咧嘴笑道。
“还能用不?不可就先扔在这吧,转头我给你买架新的,凡哥,我姐她还撑得住么?我们快往你家赶吧。”金丝眼镜凑到迟凡面前焦心忐忑地问道。
“如许,你帮我把驴车赶归去,我坐四眼的车先走,来,搭把手帮我把车翻过来,麻蛋,轱轳都TMD撞歪了,也不晓得能转悠不......”迟凡沉吟说道。
迟凡龇牙咧嘴难堪地说着,仓猝拨拉开飞机场的手,手忙脚乱地把短裤提上,那刚出来放风嘚瑟的大棒棰又被他愣生生塞进了裤裆。
“啊......别!别......”络腮胡哭喊着告饶。
“谁撞的?他?还是他?”红云婶子皱眉问道。
“要不然你再扒了他的裤子把便宜找返来?”迟凡坏笑说道。
飞机场的飞腿还被迟凡架在半空中,她蓦地瞥见金丝眼镜的目光仿佛正瞅向她的裙底,顿时就怒骂着一个大耳刮子号召了畴昔。
“哼,你个没知己的,婶子白白被他占了便宜,你也不焦急?”飞机场责怪地瞪了迟凡一眼。
络腮胡惨叫着,“哀痛”地哭了起来。
金丝眼镜被迟凡那大棒棰的霸道个头唬得目瞪口呆,内心“赞叹”嘀咕着。
“啊呃......蔼......”
金丝眼镜仓猝捂紧裤腰带,恐怕飞机场将他扒裤子当场正法。
他的手刚碰触到驴套,那驴冷不丁就一飞腿偷袭了过来,吓得他仓猝扭身遁藏。
飞机场那尖刀般的高跟鞋后跟在阳光的晖映下闪着幽光,一旦暴击下来,他就算是铁蛋也扛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