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跳脚骂着,揪着金丝眼镜的招风耳,抬手照着他脑袋瓜一顿狠戳猛敲。
飞机场那尖刀般的高跟鞋后跟在阳光的晖映下闪着幽光,一旦暴击下来,他就算是铁蛋也扛不住啊!
她觉得金丝眼镜他姐是因这场车祸受的伤。
飞机场的飞腿还被迟凡架在半空中,她蓦地瞥见金丝眼镜的目光仿佛正瞅向她的裙底,顿时就怒骂着一个大耳刮子号召了畴昔。
红云婶子跨步蹲坐到络腮胡的身上,左手九阴白骨爪,右手挥动着鞋底,照着络腮胡那张猪头脸一顿暴击。
“哟呵,连老子都敢踢?瞪大你的驴眼!欠抽是不?”
“说吧,这事如那边理?”
“谁撞的?他?还是他?”红云婶子皱眉问道。
“别打他了,这事不怪他啊!”金丝眼镜搏命抱住迟凡,慌乱地辩白说:“他被你打得半残,我这点力量......比个娘们也强未几少,这连驴带车的多沉啊,少说也得五百多斤吧?我俩确切翻不过来啊!”
“啊......别揪我耳朵......轻点敲啊!我试着解啊,这玩意我之前又没见过,鼓捣不开啊,那驴......记仇,我一靠近它就踢我,阿成那会被它一脚踹到沟里去了。”金丝眼镜惨叫着告饶,龇牙咧嘴诉说着悲催经历。
“一边去,别TMD碍事。”
飞机场甩着大长腿凑了过来,蓦地瞥见迟凡的大腿根有血迹,焦心肠喊着,伸手朝迟凡的短裤扯了过来。
金丝眼镜仓猝冲了上来,急中生智伸腿插到络腮胡的两腿之间,将他的命根子护住。
“不是,她如何伤的详细我也不清楚,转头再说吧,救人要紧。”
迟凡刚才正扭着头跟红云婶子说话,听到飞机场的咋呼声便仓猝扭转头来解释,但是还是晚了一步,他刚来得及说了一句,短裤已经被飞机场扯到了腿弯上。
那驴朝他呲着大板牙叫喊贱笑,仓猝把腿缩了归去。
“没事,就我那身轻如燕的技艺,如何能够受伤嘛。”迟凡摆摆手,嘚瑟说道。
络腮胡死力睁大眼缝--他眼睛已经肿得跟桃似的了,几次扭动脖子打量着迟凡跟边上的驴,能够是确认一下是不是本身看花了眼。
“我靠,驴......这是人长的玩意?”
“你TMD眼睛往那里瞧?!麻痹,想吃老娘的豆腐?作死!”
金丝眼镜瞧着络腮胡那惨样,腮帮子一阵阵抽搐,他想上前讨情,可又恐怕跟着一块遭殃,嘴巴张了几张也没敢吱出声来。
在他眼里,飞机场的确就是活脱脱的母夜叉啊!
飞机场拨拉玩弄了几下大棒棰,伸手重捏了下那俩大鸡蛋。
刚才他顺手查抄过了,那驴并没如何受伤,就是右边后退有点擦伤,并没有骨折。
“婶子,差未几就得了,刚才我已经补缀他了。”迟凡点了支烟,踥蹀着腿咧嘴笑道。
“别......呜......”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囧状搞得刹时就懵逼了,傻瞪着眼楞在那里。
迟凡骂骂咧咧解开驴套,脚尖轻踢了下驴屁股。
“要不然你再扒了他的裤子把便宜找返来?”迟凡坏笑说道。
“不是,他姐受伤了,在车上呢,得送到我家救治。”迟凡摇点头,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