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婶子转过身来,两脚勾住络腮胡的腿弯强即将他的大腿根分开,两手在他裤裆摸索搜索了一番,手指弯成圆圈别离将他的那俩卵蛋套住摁稳妥了。
迟凡松开金丝眼镜的耳朵,撇嘴骂道:“该死!他是祸首祸首,不踹他踹谁?踹爆了他的卵蛋才好呢,嗯,你也不是好鸟,也是欠踹。”
“啊......别揪我耳朵......轻点敲啊!我试着解啊,这玩意我之前又没见过,鼓捣不开啊,那驴......记仇,我一靠近它就踢我,阿成那会被它一脚踹到沟里去了。”金丝眼镜惨叫着告饶,龇牙咧嘴诉说着悲催经历。
她觉得金丝眼镜他姐是因这场车祸受的伤。
迟凡龇牙咧嘴难堪地说着,仓猝拨拉开飞机场的手,手忙脚乱地把短裤提上,那刚出来放风嘚瑟的大棒棰又被他愣生生塞进了裤裆。
“啊......别!别......”络腮胡哭喊着告饶。
“没事,就我那身轻如燕的技艺,如何能够受伤嘛。”迟凡摆摆手,嘚瑟说道。
络腮胡死力睁大眼缝--他眼睛已经肿得跟桃似的了,几次扭动脖子打量着迟凡跟边上的驴,能够是确认一下是不是本身看花了眼。
大棒棰欢畅地蹦跶了出来,点头晃脑一颤一颤抖动着,个头在敏捷收缩增大。
“一边去,别TMD碍事。”
迟凡抬起下巴指了指络腮胡,又瞥了一眼金丝眼镜。
“行,我给你把驴车赶归去,”红云婶子点点头,仓猝上前帮手,她扭头瞥了一眼金丝眼镜,砸吧嘴问道:“凡,你是想把这四眼弄回家里扣押当人质?放心吧,转头我帮你清算他,保准敲骨吸髓榨干他的油水......哼,补偿不到位别想分开。”
飞机场甩着大长腿凑了过来,蓦地瞥见迟凡的大腿根有血迹,焦心肠喊着,伸手朝迟凡的短裤扯了过来。
飞机场拨拉玩弄了几下大棒棰,伸手重捏了下那俩大鸡蛋。
红云婶子不急不慢地从络腮胡身上迈步挪开,蹲下身去照着他那肿眼泡又是一顿鞋底爆抽。
飞机场的飞腿还被迟凡架在半空中,她蓦地瞥见金丝眼镜的目光仿佛正瞅向她的裙底,顿时就怒骂着一个大耳刮子号召了畴昔。
“啊呃......蔼......”
“啊啊蔼......呃......”
络腮胡挣扎着爬起家来,顶着猪头“瞎吧着眼”摸索着往前凑,想表示一番“建功赎罪”。
“别......呜......”
刚才他顺手查抄过了,那驴并没如何受伤,就是右边后退有点擦伤,并没有骨折。
“姐,你帮我扒开他的大腿,麻痹,差点伤着小凡凡的命根子,靠他姥姥的,老娘先废了他!”
飞机场狠声说着,两手攥着络腮胡的脚腕用力往外拉扯,高跟鞋已经对准了他的裤裆。
“呃......真没受伤,婶子你别捏了,谁的蛋捏着不痛?”
她见金丝眼镜没有让步的意义,顿时就来了小暴脾气,抬腿一个斜下劈照着他的脖颈就砸了过来!
“哎呦......”
金丝眼镜瞧着络腮胡那惨样,腮帮子一阵阵抽搐,他想上前讨情,可又恐怕跟着一块遭殃,嘴巴张了几张也没敢吱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