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你也停止吧,我们都是文明人,嗯,以德服人,要讲事理滴。”他扭头跟红云婶子笑道。
“行,我给你把驴车赶归去,”红云婶子点点头,仓猝上前帮手,她扭头瞥了一眼金丝眼镜,砸吧嘴问道:“凡,你是想把这四眼弄回家里扣押当人质?放心吧,转头我帮你清算他,保准敲骨吸髓榨干他的油水......哼,补偿不到位别想分开。”
“要不然你再扒了他的裤子把便宜找返来?”迟凡坏笑说道。
“喏,司机,车主。”
他确切冤枉啊!刚才他被红云婶子一顿暴击,眼缝早就肿得睁不开了,哪还能偷窥?
“不是,她如何伤的详细我也不清楚,转头再说吧,救人要紧。”
“别打他了,这事不怪他啊!”金丝眼镜搏命抱住迟凡,慌乱地辩白说:“他被你打得半残,我这点力量......比个娘们也强未几少,这连驴带车的多沉啊,少说也得五百多斤吧?我俩确切翻不过来啊!”
“呃......真没受伤,婶子你别捏了,谁的蛋捏着不痛?”
飞机场站起家来,嘴角一挑嘲笑说:“没伤着?这不是差点伤着么?哼,有这个设法就该死!犯法?老娘有神经病,滚一边去,再叨叨连你一起废了,哟呵,还不让开?给老娘滚!”
迟凡抬起下巴指了指络腮胡,又瞥了一眼金丝眼镜。
络腮胡惨叫着,“哀痛”地哭了起来。
她见金丝眼镜没有让步的意义,顿时就来了小暴脾气,抬腿一个斜下劈照着他的脖颈就砸了过来!
红云婶子还没等飞机场把摩托停稳,就“噌”的一下跳下了后座,成果悲催地一个踉跄跌坐到地上,结健结实摔了个屁股蹲。
“你TMD个傻X啊?!这内里装的浆糊还是大粪?TMD就不会先把驴解开?”
“别......呜......”
金丝眼镜瞧着络腮胡那惨样,腮帮子一阵阵抽搐,他想上前讨情,可又恐怕跟着一块遭殃,嘴巴张了几张也没敢吱出声来。
要不是他裤裆里那玩意已经肿得尿不出来了,他早就吓得尿裤子了。
“啊啊蔼......呃......”
迟凡一把将他拨拉到一边去,跟飞机场、红云婶子合力将驴车翻了过来。
“一边去,别TMD碍事。”
“麻痹,你TMD就是个驴精,伤着没?从速滚起来!”
金丝眼镜被迟凡那大棒棰的霸道个头唬得目瞪口呆,内心“赞叹”嘀咕着。
络腮胡死力睁大眼缝--他眼睛已经肿得跟桃似的了,几次扭动脖子打量着迟凡跟边上的驴,能够是确认一下是不是本身看花了眼。
迟凡龇牙咧嘴难堪地说着,仓猝拨拉开飞机场的手,手忙脚乱地把短裤提上,那刚出来放风嘚瑟的大棒棰又被他愣生生塞进了裤裆。
迟凡跳脚骂着,揪着金丝眼镜的招风耳,抬手照着他脑袋瓜一顿狠戳猛敲。
“婶子,差未几就得了,刚才我已经补缀他了。”迟凡点了支烟,踥蹀着腿咧嘴笑道。
“你TMD眼睛往那里瞧?!麻痹,想吃老娘的豆腐?作死!”
他的手刚碰触到驴套,那驴冷不丁就一飞腿偷袭了过来,吓得他仓猝扭身遁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