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静......生孩子也没这么惨烈吧?跟杀猪似的......”贰内心暗自感慨,忐忑地昂首看了眼窗外。
“嗯,约莫着是到底了,要不然我往外拔一下尝尝?”迟凡沉吟说道。
红云婶子喘着粗气,点头苦笑说:“还能有啥体例?就如许吧,你如果实在是不忍心听婶子叫喊的话,那就捂着耳朵吧,可......那样就没法晓得那里最痛了,你还得听着我叫喊声大小呀,哎,都忍着吧。”
迟凡仓猝起家调剂大棒棰的角度。
红云婶子皱眉咬紧嘴唇,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式。
“有仇有恨......她不是红云婶子,她是个万恶不赦的骚货......干死她才解恨......”
红云婶子抹了把眼泪,咧嘴傻笑。
而红云婶子更是惨痛:大棒棰强行从她肿胀紧闭的嘴巴中拽出,那滋味的确就像是把她的下体从内里扯破掏翻出来,差点让她痛断气!
“呃......这事转头再说,治病要紧,那啥,我拔一下腿尝尝,你把烟拿稳了,别一颤抖把烟头掉到身上......”迟凡仓猝岔开话题。
“刚才那会貌似是没这么紧吧?这TMD比处女都紧啊!”贰内心猜疑地嘀咕着。
迟凡一不谨慎用力过猛,把大棒棰一股脑地从战壕中全撤了出来!他一个踉跄没站稳身子,一屁股蹲到地上,痛得他龇牙咧嘴直叫喊。
“喔,我还觉得......”
迟凡嘀咕着,蓦地摁住她的大腿根狠推一把,同时屁股用力后撅回拽!
“先别......婶子先喘口气,万一还没到底呢?那又得生戳倒腾出去......”
开瓶盖的轻响以后,紧接着两声惨叫。
麻醉的结果已经褪去,剧痛蓦地翻了上了,就像是俄然从天国掉到了天国,让红云婶子顿时就有些抵挡不住了。
“还是别捅了吧?再捅就顶到肺了,这个深度应当是够了,蘑菇头像是卡进花心了,要不然那会你也不至于差点痛晕畴昔,戳到花心本身就很痛的。”
红云婶子仓猝用两脚勾住他的屁股,表示他先别拔腿后撤。
他感受这不是鄙人腿“查抄”,更不是倒腾欢愉,而像是拿着把刀子愣生生捅她的那嘴,切当说更像是用粗大的狼牙棒狠戳猛捅。
“腿还是那条腿啊,又没变样,是你这内里肿得连点裂缝都没剩下,戳着不痛才怪呢,你还怪我咯?你大喊小叫的跟杀猪似的,把我差点吓得阳.痿了,如果留下心机暗影那可就悲催了,万一我今后见了娘们硬不起来,那可咋办?”迟凡咧嘴一笑,调侃说道。
他强行安利本身,却又一向没法进入“禽兽”角色,内心几次地做着思惟斗争。
红云婶子顿时叫得更惨烈了,眼泪刹时就飙了出来。
跟着大棒棰的不竭深切探查,红云婶子叫得越来越惨痛,身子起伏颤抖得更加狠恶,秘境筛糠般一阵阵颤抖抽搐。
“嗷......”
迟凡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下,无法地说:“那行吧,我们再尝尝,你实在受不了了再说。”
也不知是刚才他手指抠弄查抄的原因还是红云婶子的“病情”天然减轻的启事,她那秘境通道确切是更紧致了。
红云猛吸了两口,呛得一阵咳嗽,眼泪刹时又喷涌了出来。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