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要不然算了吧,我再想想有没有别的体例......”迟凡纠结地说道。
“这支给你,我再点就是了。”
“就是子宫口啊,明天跟你倒腾的时候也戳过啊,就是那种又痛又特爽的感受,戳你几下就立马想撒尿......”迟凡砸吧嘴解释说道。
“咳咳......”
迟凡仓猝拍拍她的面庞,然后试了下鼻息。
迟凡一不谨慎用力过猛,把大棒棰一股脑地从战壕中全撤了出来!他一个踉跄没站稳身子,一屁股蹲到地上,痛得他龇牙咧嘴直叫喊。
“.......”
“我晕......这内里够紧的啊,不用力戳不出来。”迟凡焦心肠说道。
红云婶子皱眉咬紧嘴唇,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式。
“呃......应当是到底了吧?”迟凡咧着嘴有些纠结地说道。
跟着大棒棰的不竭深切探查,红云婶子叫得越来越惨痛,身子起伏颤抖得更加狠恶,秘境筛糠般一阵阵颤抖抽搐。
“啵!”
“啊......”
“用力......已经如许了,啊......你用力啊,婶子忍得住......”红云婶子咬着嘴唇哼哼着,朝迟凡“刚毅”地点点头。
“凡,别啃枣了,直起家来......”
红云婶子顿时叫得更惨烈了,眼泪刹时就飙了出来。
“这动静......生孩子也没这么惨烈吧?跟杀猪似的......”贰内心暗自感慨,忐忑地昂首看了眼窗外。
迟凡被她那刁悍逻辑给雷得无语了。
刚才就在红云婶子惨叫的那一顷刻,他仿佛感遭到蘑菇头戳了个空,那“一脚踩空”的感受跟捣穿花心很像。
“嗷......”
“花心?”红云婶子瞪眼问道。
“还是别捅了吧?再捅就顶到肺了,这个深度应当是够了,蘑菇头像是卡进花心了,要不然那会你也不至于差点痛晕畴昔,戳到花心本身就很痛的。”
“腿还是那条腿啊,又没变样,是你这内里肿得连点裂缝都没剩下,戳着不痛才怪呢,你还怪我咯?你大喊小叫的跟杀猪似的,把我差点吓得阳.痿了,如果留下心机暗影那可就悲催了,万一我今后见了娘们硬不起来,那可咋办?”迟凡咧嘴一笑,调侃说道。
他本想轻柔地再倒腾出来一丝丝,但是却发明秘境因肿胀而形成的紧致超乎了他的设想,不用力戳压根就没法“深切研讨”,但是如果用力愣生生戳的话,那红云婶子能受得了么?
“呃......这事转头再说,治病要紧,那啥,我拔一下腿尝尝,你把烟拿稳了,别一颤抖把烟头掉到身上......”迟凡仓猝岔开话题。
“先别......婶子先喘口气,万一还没到底呢?那又得生戳倒腾出去......”
“可她就是红云婶子啊!”
迟凡哈腰从裤兜里掏了支烟点上。
不管有没有妒忌的风俗,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聊跟另一个女人倒腾的事,必定不会是轻松镇静的,男人有占有欲、女人又何尝不是如许?以是他感觉还是不聊这事为妙。
“呃......那我先抽着烟,我感觉是够深了。”
“有仇有恨......她不是红云婶子,她是个万恶不赦的骚货......干死她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