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我先抽着烟,我感觉是够深了。”
他强行安利本身,却又一向没法进入“禽兽”角色,内心几次地做着思惟斗争。
“就是子宫口啊,明天跟你倒腾的时候也戳过啊,就是那种又痛又特爽的感受,戳你几下就立马想撒尿......”迟凡砸吧嘴解释说道。
“嗷......”
迟凡点头感喟一声,硬着头皮挺动了下腰肢。
“嗷......凡,持续啊,婶子晓得你不忍心,可也是没有体例的体例啊,我还能再忍一会,啊......你就当是强干处女吧,就当我跟你有仇,我叫得越惨你就越解气......”红云婶子哭喊催促道。
迟凡仓猝起家调剂大棒棰的角度。
刚才就在红云婶子惨叫的那一顷刻,他仿佛感遭到蘑菇头戳了个空,那“一脚踩空”的感受跟捣穿花心很像。
迟凡嘀咕着,蓦地摁住她的大腿根狠推一把,同时屁股用力后撅回拽!
开瓶盖的轻响以后,紧接着两声惨叫。
她的哭喊声已变得沙哑,神采也更加惨白,浑身高低已经抖得不成形了。
“婶子!你没事吧?别晕啊......”
“嗯,约莫着是到底了,要不然我往外拔一下尝尝?”迟凡沉吟说道。
“哎,就当是又生了一次孩子吧,凡,你晓得么?我现在对你裤裆里这条腿真是怕了,就像是带刺似的......”红云婶子伸手摸了一把迟凡的棒棰根部。
红云婶子抹了把眼泪,咧嘴傻笑。
蘑菇头退出花心普通会有开瓶盖的那种“啵”的一声,以是他想拔腿后退一步考证一下。
“用力......已经如许了,啊......你用力啊,婶子忍得住......”红云婶子咬着嘴唇哼哼着,朝迟凡“刚毅”地点点头。
“花心?”红云婶子瞪眼问道。
迟凡被她那刁悍逻辑给雷得无语了。
“婶子,要不然算了吧,我再想想有没有别的体例......”迟凡纠结地说道。
他低头瞥了眼露在秘境内里的那小半截大棒棰,用减法来推算出深切战壕的那多数截的尺寸。
红云婶子皱眉咬紧嘴唇,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式。
“有仇有恨......她不是红云婶子,她是个万恶不赦的骚货......干死她才解恨......”
“.......”
“这动静......生孩子也没这么惨烈吧?跟杀猪似的......”贰内心暗自感慨,忐忑地昂首看了眼窗外。
“凡,别啃枣了,直起家来......”
“晕......不会又卡住了吧?婶子你忍着点......”
麻醉的结果已经褪去,剧痛蓦地翻了上了,就像是俄然从天国掉到了天国,让红云婶子顿时就有些抵挡不住了。
“哎,我这是治病救人,不是用心折腾她取乐子......”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让迟凡惊骇忐忑、心乱如麻,他已经堕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退,就是前功尽弃;进,就得狠心疏忽红云婶子的惨状。
“咳咳......”
“这支给你,我再点就是了。”
“腿还是那条腿啊,又没变样,是你这内里肿得连点裂缝都没剩下,戳着不痛才怪呢,你还怪我咯?你大喊小叫的跟杀猪似的,把我差点吓得阳.痿了,如果留下心机暗影那可就悲催了,万一我今后见了娘们硬不起来,那可咋办?”迟凡咧嘴一笑,调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