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你没事吧?别晕啊......”
“咳咳......凡,要不然你再捅一下尝尝?”她蓦地咬牙问道。
“这支给你,我再点就是了。”
她的哭喊声已变得沙哑,神采也更加惨白,浑身高低已经抖得不成形了。
开瓶盖的轻响以后,紧接着两声惨叫。
迟凡嘀咕着,蓦地摁住她的大腿根狠推一把,同时屁股用力后撅回拽!
“哦,这么回事啊,难怪差点把我痛晕畴昔,生孩子应当就是咧得花肉痛吧?开骨缝就是花心伸开的意义吧?”红云婶子点头苦笑。
“哎,就当是又生了一次孩子吧,凡,你晓得么?我现在对你裤裆里这条腿真是怕了,就像是带刺似的......”红云婶子伸手摸了一把迟凡的棒棰根部。
“可她就是红云婶子啊!”
而红云婶子更是惨痛:大棒棰强行从她肿胀紧闭的嘴巴中拽出,那滋味的确就像是把她的下体从内里扯破掏翻出来,差点让她痛断气!
“呃......那我先抽着烟,我感觉是够深了。”
“呃......应当是到底了吧?”迟凡咧着嘴有些纠结地说道。
还好,没有人冲出去“拯救”--或许是红莲婶子把那些起狐疑的邻居、路人给稳住了,或许是集上的叫卖声袒护了红云婶子的惨叫声。
看着身下红云婶子那痛不欲生的惨状,他实在是于心不忍。
“嗷......”
不管有没有妒忌的风俗,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聊跟另一个女人倒腾的事,必定不会是轻松镇静的,男人有占有欲、女人又何尝不是如许?以是他感觉还是不聊这事为妙。
“凡,婶子上面是不是被你扯了肉去了?如何感受空落落的......”
“婶子,要不然算了吧,我再想想有没有别的体例......”迟凡纠结地说道。
他本想轻柔地再倒腾出来一丝丝,但是却发明秘境因肿胀而形成的紧致超乎了他的设想,不用力戳压根就没法“深切研讨”,但是如果用力愣生生戳的话,那红云婶子能受得了么?
“给婶子来一支。”她喘气说道。
迟凡用手指在她肚皮上比量了一下。
“拔吧。”
“嗷......凡,持续啊,婶子晓得你不忍心,可也是没有体例的体例啊,我还能再忍一会,啊......你就当是强干处女吧,就当我跟你有仇,我叫得越惨你就越解气......”红云婶子哭喊催促道。
“哎,我这是治病救人,不是用心折腾她取乐子......”
她“卤莽”地一把将迟凡的脑袋从大馒头上推开。
“凡,别啃枣了,直起家来......”
她一想起刚才何堪比抽筋扒皮的剧痛就心不足悸,她仿佛感觉当时生孩子的时候也没这么痛,并且明天跟迟凡深度倒腾的时候更多的是舒坦的滋味,那点痛苦跟刚才比起来几近能够忽视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