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着脸吻上了她的朱唇,狂暴地啃吸,孔殷地胡搅蛮缠跟她的香舌游戏。
幸亏他伎俩过硬,一番忙活以后,很快就将亦可摸得娇声吟唱连连,她那身子真像游鱼似的在水波中扭来扭去。
“尝尝......”
“嗨,难怪有些人就爱走后门,够紧的......”贰内心暗自嘚瑟。
“啊......撑得难受,先拔出去,弄点水光滑一下再尝尝......”亦可拔出嘴来哼唧了一句,然后又主动吻住了迟凡的嘴巴,狂乱地吮吸啃舔。
亦可很快就抵挡不住了,变得娇喘连连,嗟叹声更加粗重,非常销魂。
“就一下行不?求你啦......”迟凡扔不断念,持续蜜语甘言磨蹭恳求。
迟凡把大棒棰抵了畴昔,在她洞口蹭触摩擦,嘿嘿一笑问道:“有水津润着,顺溜着呢,要不然咱尝尝前面?哎呦喂,你就满足我一下嘛,尝个鲜,放心吧,如果痛就立马停下拔出来......”
刚才她感遭到迟凡那蘑菇头愣生生往里钻,菊花被撑得痛疼短长,以是就不能的摆脱。
迟凡大喜过望,镇静地在她脸颊“啵”了一口,大喊道:“嘿嘿,还是老婆懂事。”
“我轻点倒腾,不急,咱渐渐玩......”他柔声说着。
只不过这一次她没再摆脱,而是咬牙忍着--或许是身心放松而使得菊花不那么绷紧了,或许是秘境被抠摸出的快感将痛感稀释了一些,她感受不那么痛了。
固然内心感觉如许对亦可有点不公允,乃至贰内心也是有惭愧的感受,但是没体例啊,惠若曦在贰内心仍旧占有着首要的位置,除非一夫多妻,要不然他不成能娶亦可。
他变本加厉地又插出来食指,与中指合力来挑逗她那G啥点,伎俩轻重缓急间或搭配,力度恰到好处,而他大拇指也没闲着,则是欢畅地盘弄着她秘境前端的那颗肉豆豆,知名指、小拇指看似漫不经心肠来回磨蹭着她秘境流派......
“擦,这么回事......”他不由得内心贱笑。
沁凉的潭水使得抠摸行动变得不那么激烈,没有生疼的感受,只要滑润与舒坦,不残暴,而是有种细水长流、循序渐进的感受。
“得了,瞧把你吓得,我说过了,没希冀你对我卖力,结婚有啥好的?呵,等我把你玩腻了,转头再换个小白脸,别觉得就你器大活好,说不定有的是比你更带劲的。”亦可撇撇嘴。
分歧于倒腾秘境,走后门较着要更紧致,而是这微弱的包裹力跟秘境通道较着有所分歧,没法描述却又实实在在的大有分歧。
将亦可玩弄好姿式以后,他左手持续攥着大棒棰用蘑菇头蹭触她那菊花心,而右手则是摸向了她的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