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姿式不是难事,关头是这姿式能不能带来他希冀的爽感。
她本来还想持续作死折腾,成果被迟凡这么一说,她也不美意义持续玩堵塞了--切当说她内心也有些忐忑,她晓得迟凡是大夫必定明白这内里的伤害,是为她好,凡事就怕万一,如果一不谨慎玩大了那可就悲催了。
“没事吧?你尽量把脑袋往上抬起来。”迟凡体贴肠说道。
“嗨,这姿式还挺成心机的。”亦可嫣然一笑,奸刁地朝他眨眨眼。
“啊......嗷啊......”
他拉着亦可朝水潭边水浅的位置走去,约莫着水刚好没到腰部的时候便停了下来。
“晕,你这是干吗?”迟凡顿时急眼了。
“悠着点吧,缺氧对脑筋不好,你也别太作死,尝个刺激就行了。”迟凡猛顶了她一下,撇撇嘴说道。
那会呛了一口水让她突发奇想遐想到了某些“变态”的伎俩--堵塞感来促使快感飙升。
“太难受,还是弄前面吧,好么?前面你如何弄都行......”亦可要求说道。
“嗨,你这是啥节拍?没事找刺激?”迟凡点头笑笑。
“待会你就晓得了,嘿嘿。”迟凡挤眉弄眼坏笑。
他伸手拉住亦可的两手,帮她保持均衡。
难以名状的快感让她不自发地点头晃脑,身子也开端胡乱扭动颤抖;胸口的那两坨酥软山岳在水波中起起伏伏,就如同惊涛骇浪之下的孤岛;秀发飘散在水中,像极了海草。
明晃晃的玉轮就悬在迟凡的头顶,群星闪烁,夜空静怡灿艳;远处群山的表面模糊可见,近处树影婆娑,树叶在轻风下沙沙作响,蝉鸣、蛐蛐的叫声装点着这荷尔蒙众多的夏夜......
她粗喘叫喊着,上气不接下气,目光都有些“板滞”,嘴角却挂着傻笑。
亦可的整颗脑袋全数没入水中,当然没法回应他,他便先不管这些,持续卯足了劲持续催动大棒棰冲锋陷阵。
因为姿式的启事,大棒棰在战壕内冲锋的时候不免会乱挑乱戳,搞得亦可“阵脚”打乱,几番冲锋以后她就偶然抵挡,仿佛就等着缴械投降了。
亦可眨巴眼微楞了一下,嘀咕了一句,然后蓦地把脑袋后仰扎进了潭水当中。
“没事,我拉着你。”迟凡嘿嘿一笑。
“呜......咳咳......”
“还是那样弄?”亦可迷惑地问道。
“没劲了?我托着你吧。”迟凡体贴肠问道。
“我才不呢,哼,我们但是有言在先,你着力,我就是共同。”亦可撇撇嘴。
“嗷......要死了......我不活了......”亦可嘶吼浪叫,胡乱闷哼呼喊。
迟凡撇撇嘴,调侃说:“那会是谁说的?不是说倒腾完稍一安息就神清气爽么?呵呵,现在又缓不过来了?”
她那长指甲,玩意给迟凡来个爆菊那可就爽歪歪了。
约莫一分钟以后,亦可的脑袋蓦地从水里跃了出来。
迟凡望着她那不幸巴巴的模样楞了一下,无法地笑笑说:“那行,此次就先饶了你,给你点适应时候,下回我们再持续开辟。”
“啊......嗷耶,憋死我了......”
果不其然,她大脑在缺氧的状况下竟然体味到了更加微弱的快感,那是货真价实的欲仙欲死,浑身都被那澎湃的快感所淹没,憋屈的要死,但又爽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