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偷偷得深切偷袭几下,想让内里那多数截棒棰咀嚼一下秘境通道的暖和潮湿,趁便落下屁股安息一下,要不然他屁股这么高高翘着实在是太累人了,但是冬梅姐却把手握成桶状竖在秘境上,使他大棒棰没法持续挺进。
迟凡摸索着将冬梅姐扶坐起来,借势蓦地今后一撅屁股,大棒棰就一下子退出了战壕。
冬梅姐被迟凡略微一指导,立马就把握了行动方法,摸索了几下就变得轻车熟路了。
迟凡仓猝把她扶住,皱眉说:“姐啊,这个姿式有点不得劲啊,如许吧,我坐到西瓜上,你再坐到我大腿上,那啥,找几块西瓜皮垫着,那样的话倒腾起来深浅数不就能拿捏了?”
迟凡仓猝指导冬梅姐微调了一下姿式,心想:麻痹,体例总比困难多,大不了再换个姿式,咦,跟红云婶子坐着倒腾那招数貌似就挺不错滴,待会尝尝坐在西瓜上倒腾?这瓜应当挺健壮的......
“姐啊,你这是想把我抽晕了?”迟凡调侃笑道。
她正越战越猛,冷不丁感到花心被蓦地扒开了,她来不及刹车,一屁股蹲坐了下去,蘑菇头刹时卤莽地穿过了花心!
“哎呦我了个去的,这还不得把老子累断小蛮腰啊!”迟凡内心暗自叫苦。
“嗯,姐你要想浅点倒腾就多垫几块西瓜皮,想深点呢就少垫,来,我先拔出腿来......”
刚才冬梅姐两手搂住他脖子抽风似的乱闲逛,差点把他拽得一头扎到地上,还好他眼疾手快仓猝往前迈了下腿,重新稳住重心,但是悲催的是这一抬腿又把裆下的大棒棰掰了一下。
他话还没说完,嘴巴又把冬梅姐给堵上了--她那酥软的小舌头塞进他的嘴里胡乱搅动着,狂吸猛啃。
迟凡捏着冬梅姐的下巴把她脑袋掰过来,坏笑说着,在她脸上狂啃了几口。
“啊......嗷哟......凡啊,姐要飞起来了......”
“姐,没劲了?那你先歇会,我倒腾一会......哟,脸这么红啊?没事,不就是被我曰尿了嘛,不丢人......”
冬梅姐忍不住又闲逛起屁股,闭着眼睛粗喘着,用滚烫的朱唇封住了迟凡的嘴巴,鼻子不断地哼哼唧唧。
迟凡内心一发狠,蓦地将屁股砸落下来。
冬梅姐娇喘低吼着,不但不收敛,反而蹦跶得更欢畅了。
“我晕,浪?那就让你浪够了吧,看老子如何清算你!”迟凡心中嘲笑。
冬梅姐骑跨到他大腿上,红着脸扭捏纠结了半晌,两手用力扒开秘境,对准大棒棰猛坐了下去。
“嗷......”
更多的秘液喷涌而出,更多的瓜汁被挤压撞击出来,跟着她大屁股的律动收回欢畅的荡漾响声。
俯身哈腰抱着冬梅姐,还得尽量高抬屁股以切确的幅度起落,也确切够累人的。
“哎呦我了个去呀,女人建议浪来还真是凶悍,淑女猛如虎呀,麻蛋,硌得老子屁股生疼,幸亏这西瓜健壮......”迟凡内心感慨想道。
迟凡略微后撤了一下屁股,拿捏好起伏的幅度,没再决计去戳捅花心,而是将蘑菇头摸索着挪到那G啥点四周,来回刮蹭,时而收缩小腹动员大棒棰教唆一下。
“姐,哭了?呃......我轻点。”迟凡体贴肠问道。
迟凡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西瓜皮十足掰断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