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姐佯怒,用手重扯着迟凡的鸡蛋皮--与其说是扯,不如说是揉搓爱抚,她哪能舍得扯痛迟凡呢?
“姐,你先停手别摸了,我有体例了,你忍着点,我要开端晃了!”
“我蛋疼,你嘴痛,咱俩谁也别笑话谁,嘿嘿。”迟凡贱笑说道。
“你啊,少看点黄.书吧,不学好净学些倒腾女人的把戏,”冬梅姐责怪说着,俄然眉毛一挑,猎奇地问:“凡,这姿式也是书上的?”
迟凡说着便抬腿迈过她的大腿,重新换到骑跨她腰间的姿式。
“姐,别急,动不了就先别动吧,那谁......呃,我是说等会水多点就能转动了,那啥,我摸你上面的豆豆尝尝,痛你就喊啊,要不然你本身摸索着摸?”
“怎了?掰着了?”冬梅姐体贴肠问道,停动手来望着迟凡。
“凡,你坏死了,哼,我扯你蛋!”
冬梅姐粗重喘气着,眉头微颦浅吟低唱,此时她已顾不上说话了,痛与爽交叉的感受让她大脑一片空缺。
“姐,这你就不懂了吧?书上说了,男女在倒腾这事的时候就得说点粗鄙的话,那才带劲呢,说是有助于进步......情味?嗯,仿佛是这么个意义。”迟凡嘿嘿一笑,挤眉弄眼砸吧嘴说道。
冬梅姐用膝盖顶了下他的屁股,责怪说:“你才属王八的呢,都怪你个驴货,撑得姐闭不上嘴......哎,姐算是让你带坏了,咋能说出这么粗鄙的话呢?”
“呃......你是说罩子前面的挂钩?这不是一时心急嘛,我下次必然重视,嘿嘿。”迟凡咧嘴一笑。
“啊......痛!凡你干吗呀,想把姐提起来?”冬梅姐蓦地尖叫。
迟凡蓦地掐了她小枣一下,催促她从速脱手自摸。
“呃......一不谨慎用力有点猛,姐,我先不动,你本身摸索着活动下尝尝,对,渐渐地晃,放轻松点,越严峻夹得越紧......”
他在滚揉馒头的时候,决计凹起手掌,用手指捏搓大馒头,而对于馒头上的那颗小枣,则是用掌心来轻柔碰触挑逗。
“啊......你个笨伯,就不会解扣子?”冬梅姐抱怨地白了他一眼。
迟凡见冬梅姐神采有点痛苦,也没急着建议进犯,归正他现在已经杀入了敌营,终究的胜利也只是早点晚点的事。
“姐,还是你摸吧,我怕搓痛了你,稍等一下,我把腿跨前面去,你一只手勾住我脖子、我一只手勾住你脖子,如许你就能腾出一只手来了。”
“啊......还是痛,略微轻一点点了......不是豆豆痛,是边上......”
“噗......”冬梅姐忍不住笑了,伸手摸了几把他的大鸡蛋,打趣说:“该死,谁让你啥都大呢,这玩意大了也没用吧?又不是那啥......棒棰......”
“啊......凡你再快点弹......”
他刚才一不谨慎差点说漏嘴,差点把跟倪娜嫂子倒腾的时候也被卡住的事秃噜出来,幸亏他反应机灵,仓猝敷衍了畴昔。
秘境通道闭合得再严实,但也不是黏住的,在大棒棰的扭转挤压之下总会呈现松动,而狠恶活动带来的快感也会使得秘境通道更加暖和细滑。
痛与爽的感受跟着迟凡的倒腾而相互转化、融会--开端的时候痛感更激烈,而垂垂的痛感又敏捷窜改成曼妙的爽感,使得本来就爽到骨子里的快感在缓慢爬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