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罢不能,她已经将近晕死畴昔了,想让迟凡停手放她一马,却又舍不得,脑筋里不竭反响着一道声音:再来一下,就一下......不,倒腾爽死算完了......
“姐,你还是别跟我叔提借驴的事了,早晨吃了饭我直接去你家问问看看,借不着我再去别家问问,没事,借不着驴就借牛呗,大活人还能被尿憋死?呃,姐你尿完了吧?你这一大泡尿,嘿嘿,跟小母牛放水似的......”
幸亏她双手还略微能使出点劲来,勾住迟凡脖子没放手,要不然非得后仰摔到地上。
冬梅姐揪住他耳朵轻扯了几下,然后在他脖颈上狠亲了几口。
迟凡抱起冬梅姐晃了几下,把她下体的水渍甩干。
冬梅姐紧咬嘴唇点点头,然后紧紧把他搂在怀里--恨不得两人融为一体。
迟凡嘲笑着,再次将她屁股托高--蘑菇头几近要撤出战壕了,然后蓦地往下一摁!
迟凡有些纠结忐忑,他一想到冬梅姐他爹那张臭脸,就内心直打怵。
“凡,你托媒人去找俺爹提亲行不?明天就去行不?姐等不及了,想每天早晨让你搂着,倒腾几次姐都依你......”冬梅姐孔殷地要求说道。
她想大声哭喊告饶,但是嘴巴张了几张也没说出话来,只是本能地低吼闷叫。
“啊!”他蓦地叫喊一声。
冬梅姐当然不敢再作死迟误时候,也不等迟凡帮她提裤子了,仓猝本身清算好衣服。
他瞥了一眼四周,路上也没看到别的人影,就仓猝快步追上冬梅姐,蹲下身来表示她趴到他后背上。
“啵......”
一股大水顿时从秘境大门冲了出来,那架式绝对跟开闸放水有一拼。
“姐啊,别咬人啊,咱有话好好说行不?你说不倒腾了咱就停下,哎呦,你松嘴行不?快咬下肉来了......”他拍拍她的屁股,哭丧着脸说道。
“啊......姐再转动尝尝......”
“嗷......”
“啊......别!你先别拔,内里满是水......”冬梅姐见迟凡要把腿撤退,仓猝喊道。
他抱着俩大西瓜拉开间隔慢悠悠地跟在前面,一昂首瞅见她走路的姿式就忍不住发笑:冬梅姐两手扶着腰,吃力地迈着八字步挪蹭,晃闲逛悠就跟弱柳扶风似的。
就在她失神发楞的间隙,迟凡又故伎重施将她屁股托到半空然后放手不管,这一次她砸落得更猛!
他后仰身材,谨慎翼翼地把她大腿绕到他身前,然后将她转到背朝着他,两手把住她的两条明白腿,往上蓦地一抬!
又倒腾了好一阵子,他那大棒棰蓦地一阵颤抖,而冬梅姐感受一股股温热的东西喷吐到秘境深处。
“嗨,起!走喽,猪八戒背媳妇喽!”
“姐,爽不爽呀?来,我们再飞一个!”
冬梅姐又是有点忐忑,她家那驴的确被她爹当儿子养着,宝贝着呢,向来不舍得借给别人。
“这个......好吧,我尝尝,我爹他对你......哎,他不借也没事,咱村有好几家都养驴呢。”
“姐,你没事吧?”迟凡被吓了一跳,仓猝体贴肠问道。
他双手托住她的大屁股往上抬起,两腿略微并拢,然后蓦地放手!
冬梅姐有些镇静地四下望了望,也没瞅到人影,因而就点点头承诺了,哈腰俯身搂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