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秘境是片不毛之地,被迟凡的黑草丛扎得有点微痛,当然这点痛疼压根就不算甚么,花心被大棒棰再次戳扒开来的痛爽才是最难忍耐的。
“那行,我早晨去找你家我叔借驴,呃......要不然你归去后跟他先打个号召?我怕他......”
他抬手拨拉开她的大腿根,瞅了那秘境几眼,见淤肿已经减退了,内心也略微松了口气。
“这......”
“驴?你想借驴拉瓜去集上卖?应当不消吧,这两天都闲着呢,俺爹没申明天去赶集。”冬梅姐柔声说道。
冬梅姐又是有点忐忑,她家那驴的确被她爹当儿子养着,宝贝着呢,向来不舍得借给别人。
“姐啊,别咬人啊,咱有话好好说行不?你说不倒腾了咱就停下,哎呦,你松嘴行不?快咬下肉来了......”他拍拍她的屁股,哭丧着脸说道。
“咳咳.....姐啊,你裤裆里灌风不?如何走路撇拉腿啊!”迟凡调侃喊道。
“哎呦我了个去的,姐啊,你咋这么沉呢?轻点勒啊,咳咳......勒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讨厌!姐也就九十来斤,就屁股大点......不准笑话我!”
幸亏她双手还略微能使出点劲来,勾住迟凡脖子没放手,要不然非得后仰摔到地上。
迟凡嘴上安抚她说着,心中却暗笑:冬梅姐还真够能够的,这都成软脚虾了,还没浪够,都说男人是为了下半身活着,女人也TMD是这么回事。
冬梅姐松开嘴缓了口气,疯疯颠癫、又哭又笑,两手用力摇摆着迟凡的脑袋。
“哼,还不是你干的功德?!”冬梅姐转头抱怨地瞪了他一眼。
他仓猝把她屁股略微往上一抬,将蘑菇头从花心中撤了出来,花心如释重负地轻响一声,就像是开啤酒盖那声音似的。
“啊......凡啊,姐想吃了了你!别......就如许歇会,如何办啊?姐离了你没法活啊!”
冬梅姐挣扎着想蹲起家来,可惜刚抬起屁股却又瘫坐下去,她两腿软绵有力,身子轻飘飘的。
“啵......”
她那不毛秘境深陷他那黑草丛,顿时水花四溅,而秘境内里更是巨浪滔天,秘液的狂潮突破大棒棰的梗阻,从通道裂缝中滚涌倾泻了出来。
又倒腾了好一阵子,他那大棒棰蓦地一阵颤抖,而冬梅姐感受一股股温热的东西喷吐到秘境深处。
“凡啊,姐跟你说的那事可别忘了啊!”冬梅姐扭过甚来,用渴切的目光望着迟凡。
欲罢不能,她已经将近晕死畴昔了,想让迟凡停手放她一马,却又舍不得,脑筋里不竭反响着一道声音:再来一下,就一下......不,倒腾爽死算完了......
迟凡有些纠结忐忑,他一想到冬梅姐他爹那张臭脸,就内心直打怵。
或许是视角的题目,他如何感受冬梅姐有点像是翻白眼呢?不会是被倒腾晕了吧?
迟凡大喊一声,提了口丹田真气,一起疾走朝村头跑去。
“得,干脆我把你抗归去吧,这么晃闲逛悠磨蹭,猴年马月才气走回村里?”迟凡笑道。
“没事,我把你转个身,那啥,就跟给小孩把尿似的,嘿嘿。”迟凡坏笑说道。
就在他“开瓶盖”的顷刻,冬梅姐蓦地咬了他肩膀一口!痛得他龇牙咧嘴,腮帮子一阵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