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迟凡抬腿换姿式,不成制止地略微直腰抬了下屁股,大棒棰也就跟着后撤了一下,这一后撤不要紧,差点连带着把她屁股提起来。
“姐,你手也别闲着吧,抠啊摸啊,从速搞出水来,还别说,这姿式还挺累人的。”
而冬梅姐重视力全在迟凡“蛋疼”上面,底子就毫无防备,秘境通道压根就没来得及收缩防备。
迟凡摸索着在战壕里迂回奋战,退退进进,几次骚扰着敌营老窝。
晃水、消肿、镇痛,一举三得,这让迟凡不由暗自赞叹本身的聪明才干。
“姐,这你就不懂了吧?书上说了,男女在倒腾这事的时候就得说点粗鄙的话,那才带劲呢,说是有助于进步......情味?嗯,仿佛是这么个意义。”迟凡嘿嘿一笑,挤眉弄眼砸吧嘴说道。
“凡,累不?姐快点摸,你晃着点尝尝,我试着水多点了。”冬梅姐垂怜地说着,仓猝伸手抠摸起下体小肉粒来。
“嗷......”
“还痛?这会爽上来了吧?没事,我不往里进了,隔三差五略微深点就行......”
还好迟凡刚才两手是扶住她腰肢的,要不然这一下冲撞非得把她顶下西瓜不成。
这伎俩就跟弹琵琶似的,两个手指肚来回拨动小枣,时弹时拨,时揉时摁......
而她的身材像是装不下这么多快感似的,快感从毛孔中溢了出来,化作汗水滴落。
迟凡嘚瑟说着,右手揽住冬梅姐的脖颈,左手将她的衬衫往上撸起,一把就把那俩大馒头从罩子里拨拉了出来,猴急地揉捏搓动。
迟凡见冬梅姐神采有点痛苦,也没急着建议进犯,归正他现在已经杀入了敌营,终究的胜利也只是早点晚点的事。
“我晕......姐啊,你这张嘴咬得还真够紧的啊,属王八的?咬着就不松口?”迟凡调侃说道,有点哭笑不得。
“麻痹,我脑筋抽风了?如何会想出这么狗血的姿式,TMD花腔作死啊!”贰内心暗骂。
冬梅姐用膝盖顶了下他的屁股,责怪说:“你才属王八的呢,都怪你个驴货,撑得姐闭不上嘴......哎,姐算是让你带坏了,咋能说出这么粗鄙的话呢?”
冬梅姐在迟凡的弹拨撩动下,心底出现阵阵酥麻舒爽的波纹,她不自发地闷哼吟叫起来,颤栗胸脯甩动大馒头去撞击迟凡的手掌。
“啊......痛!凡你干吗呀,想把姐提起来?”冬梅姐蓦地尖叫。
而迟凡惨叫倒是因为蛋疼:他甩动屁股晃得正努力呢,一不谨慎没拿捏好姿式,大棒棰上面的鸡蛋冷不丁撞到了西瓜上面,痛得他龇牙咧嘴直叫喊,差点跳了起来--那酸爽感受的确不敢设想。
用掌法轮番把那俩大馒头揉搓了一阵只以后,他又变幻了伎俩,五指死力伸开,拇指、中指刚好能够碰触到那俩小枣,然后把手甩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