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刘桂花刚走了十来分钟,迟凡的大宝贝又不循分起来,肿胀饥渴的感受再次躁动。
“就是啊,总不能让人家闺女过来刻苦受穷吧?”
“这还用问?必定是惦记上或人的屁股蛋子了,想趁机摸几把呗!”
“拉倒吧,瘸腿也够呛能看上他,仿佛是有婆家了吧?人家腿瘸又不是那啥瘸,不迟误生孩子。”
“秘液呀,倒腾谁呢......”
他现在恨不得顿时就去倒腾汇集,但是找谁倒腾但是个大题目。
“哟,想媳妇了呀,也对,你也老迈不小了,不过......你拿得出彩礼么?另有,你家这屋子也破的不成样了吧?”
“他婶子,明天你来不?又便宜不赚王八蛋,来凑凑热烈?”
“瞧凡那叫喊样,就跟那发.情的驴似的,还别说,哼唧起来还挺让人努力的......”
她出来可老半天了,再担搁下去估计她婆婆就要满大街喊人了。
他蹑手蹑脚地摸到何润叶家屋后,一瞅窗台上竟然摆着俩花瓶,顿时差点把他气炸了肺。
刚才那帮娘们的冷嘲热讽给了他很大的刺激,话糙理不糙,没钱谁家闺女情愿给你哼哼唧唧倒腾?
他也没筹算让这帮娘们帮手说媒,也就随口那么一说,不过是为了给“免费看病”找个公道的由头,没成想惹来一顿挖苦。
“你不会是看上迟凡了吧?我还喂不饱你?!”李德贵皱眉问道,一把摁住她的脑袋往他胯下送去。
刘桂花感受有东西一股一股地往嗓子眼里喷涌,温乎乎黏糊糊的,她本能地吐出来,可她嘴中的大棒棰还在一个劲地颤栗,悲催地被一股脑捣了出来。
李德贵不耐烦地说着,用手套弄着那玩意,刚才好不轻易硬了,又被何润叶一番干脆给搞泄气了。
何润叶说着竟然嘤嘤地抽泣起来。
“别急,还没出水呢,我问你,诊所那事咋样了?要不然留在咱村吧。”何润叶抱怨地瞪了他一眼。
等她们走远了以后,刘桂花仓猝溜了出去,先去小卖部买了包盐,然后才快步往家里绕去。
“迟凡,你咋了?肚子疼?奥,月尾了,你也来大阿姨了?哈哈!”
迟凡驴拉磨似的在院子里转来转去,鬼晓得是如何熬到入夜的。
“你大爷的,俩花瓶.......”
“劈开腿,再磨叽又软了......”
“吃吃吃,你TMD甚么时候能吃饱?!”迟凡拍打着红得跟胡萝卜似的大宝贝怒骂。
“解缆!”
“瞎扯啥呢,凡但是正儿八经带把的......”
固然悔怨没听徒弟的话,但是事情已经搞了,悔怨也没用,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一条道走到黑了。
“哎,这阵子我浑身不得劲,腰也痛......如果诊所设在我们村,我瞧个病也便利不是?你整天闯孀妇门子,也不管我死活......”
婶子们纷繁撇嘴。
迟凡仓猝敷衍岔开话题,恐怕这帮如狼似虎的娘们从他不天然的神采看出啥端倪。
迟凡生了一肚子闷气,并且刚才也泻了把火,也没兴趣持续倒腾了,也就没拦着她。
“还能治死人?先让他瞧瞧,如果说得不对症就拉倒,别乱吃药就行。”
那帮娘们叽叽喳喳群情着,扭动屁股各自回家去了。
倒腾那玩意再舒坦欢愉也当不了饭吃,柴米油盐才是最根基的,要不是为了挣钱,哪个娘们舍得自家男人外出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