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看上迟凡了吧?我还喂不饱你?!”李德贵皱眉问道,一把摁住她的脑袋往他胯下送去。
冬梅姐上面已经肿了,没法持续倒腾,她爹妈看得也严;刘桂花只能用嘴,压根就倒腾不出秘液;素素婶子?拉倒吧,德全叔但是杀猪的,借迟凡几个胆量也不敢作死去他家搞;貌似只要何润叶可选......
“解缆!”
迟凡不断念,搬了几块砖头垫脚,谨慎翼翼地探脑袋往窗户内里望去。
明天年起来他也倒腾了两个半女人了,或者说是三个,刘桂花固然是用嘴倒腾的,可也是差未几的事。
那温热的黏液略带咸味另有淡淡生果味,味道貌似还不错,她竟然有滋有味地咀嚼了起来,嘴巴、舌头一起贪婪地“搜刮”,就连大棒棰边沿的那些也没放过......
没人想死,他当然也不例外。
只要有便宜可赚,娘们的裤腰带就松!
何润叶装模作样地抹了把眼泪,起家趴到李德贵腰间。
“你见过?还是试过?啧啧,说说看,凡那玩意个大不?长齐毛了吧?”
刚才那帮娘们的冷嘲热讽给了他很大的刺激,话糙理不糙,没钱谁家闺女情愿给你哼哼唧唧倒腾?
“婶子,瞧你们说的,是,我是有设法,那啥......帮我先容个媳妇呗?我给你们免费看病,你们帮我拉.皮条......说媒,成不成没干系,有那心就行。”迟凡砸吧嘴一本端庄地说道。
“别急,还没出水呢,我问你,诊所那事咋样了?要不然留在咱村吧。”何润叶抱怨地瞪了他一眼。
“再说吧,万一再让他治出个好歹来,他那两下子行?可别贪小便宜吃大亏......”
他蹑手蹑脚地摸到何润叶家屋后,一瞅窗台上竟然摆着俩花瓶,顿时差点把他气炸了肺。
一帮小娘们言语非常露骨,赤果果地调侃戏弄迟凡。乡间娘们就如许,带色的段子信手拈来,玩弄未婚小青年是她们的一大兴趣。
迟凡生了一肚子闷气,并且刚才也泻了把火,也没兴趣持续倒腾了,也就没拦着她。
“还能治死人?先让他瞧瞧,如果说得不对症就拉倒,别乱吃药就行。”
“秘液呀,倒腾谁呢......”
固然单凭个头过人、战力耐久的大宝贝也就勾搭些小娘们,可她们嘴上固然不说,实际上打心眼里还是有些瞧不起迟凡,那不过是妄图刺激爽几把罢了,过后能不能悠长保持干系那可就不好说了。
但是,刘桂花刚走了十来分钟,迟凡的大宝贝又不循分起来,肿胀饥渴的感受再次躁动。
一样的事理,村长李德贵长得跟个猪头似的,裤裆里那玩意也不由用,但是他凭动手中的那点权力还不还是随便上那些骚娘们的炕?
“哟,想媳妇了呀,也对,你也老迈不小了,不过......你拿得出彩礼么?另有,你家这屋子也破的不成样了吧?”
“哎,这阵子我浑身不得劲,腰也痛......如果诊所设在我们村,我瞧个病也便利不是?你整天闯孀妇门子,也不管我死活......”
“女人,越多越好......潘驴邓小闲,我长得也不错,那啥物件也算得上驴货,但是这个‘邓’......钱啊钱,对,有了钱还缺女人?!”贰内心策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