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轻易熬到九点了,他便猴急地往何润叶家摸去。
“婶子,瞧你们说的,是,我是有设法,那啥......帮我先容个媳妇呗?我给你们免费看病,你们帮我拉.皮条......说媒,成不成没干系,有那心就行。”迟凡砸吧嘴一本端庄地说道。
固然单凭个头过人、战力耐久的大宝贝也就勾搭些小娘们,可她们嘴上固然不说,实际上打心眼里还是有些瞧不起迟凡,那不过是妄图刺激爽几把罢了,过后能不能悠长保持干系那可就不好说了。
他蹑手蹑脚地摸到何润叶家屋后,一瞅窗台上竟然摆着俩花瓶,顿时差点把他气炸了肺。
李德贵捏着他那命.根子,翻身想骑上去,却被何润叶一把给推开了。
“拉倒吧,瘸腿也够呛能看上他,仿佛是有婆家了吧?人家腿瘸又不是那啥瘸,不迟误生孩子。”
“不会是润叶婶子忘了这茬了吧?对,能够是忘了拿下一只花瓶......”
“你不会是看上迟凡了吧?我还喂不饱你?!”李德贵皱眉问道,一把摁住她的脑袋往他胯下送去。
“哟,想媳妇了呀,也对,你也老迈不小了,不过......你拿得出彩礼么?另有,你家这屋子也破的不成样了吧?”
他也没筹算让这帮娘们帮手说媒,也就随口那么一说,不过是为了给“免费看病”找个公道的由头,没成想惹来一顿挖苦。
“另有如许的功德?凡,你诚恳交代,是不是又没憋好屁?”
而有了钱可就不一样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嘛,只要钱到位,让女鬼光屁股推磨也不是没能够的事!
一帮小娘们言语非常露骨,赤果果地调侃戏弄迟凡。乡间娘们就如许,带色的段子信手拈来,玩弄未婚小青年是她们的一大兴趣。
“既能倒腾娘们泻火,又能赢利.......”他砸吧嘴冥思苦想。
“你大爷的,俩花瓶.......”
至于膜修复、紧致粉嫩这些秘法,一是难度高,再就是对于乡间的娘们来讲,貌似也不是最急需的,当然,对于城里有钱的娘们就另当别论了,可惜远水解不了近渴,迟凡现在还勾搭不到城里的娘们。
等她们走远了以后,刘桂花仓猝溜了出去,先去小卖部买了包盐,然后才快步往家里绕去。
只要有便宜可赚,娘们的裤腰带就松!
迟凡驴拉磨似的在院子里转来转去,鬼晓得是如何熬到入夜的。
“别急,还没出水呢,我问你,诊所那事咋样了?要不然留在咱村吧。”何润叶抱怨地瞪了他一眼。
冬梅姐上面已经肿了,没法持续倒腾,她爹妈看得也严;刘桂花只能用嘴,压根就倒腾不出秘液;素素婶子?拉倒吧,德全叔但是杀猪的,借迟凡几个胆量也不敢作死去他家搞;貌似只要何润叶可选......
“不可,老子还年纪悄悄的,还得好好活下去持续倒腾女人呢,咋能这么等闲蹬腿嗝屁?想想体例,倒腾几天看看环境......”
“他婶子,明天你来不?又便宜不赚王八蛋,来凑凑热烈?”
迟凡仓猝敷衍岔开话题,恐怕这帮如狼似虎的娘们从他不天然的神采看出啥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