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瞧不出来呀,嫂子你还挺会玩的嘛,来,搂住我脖子,翻身......”
“晕,是洪刚哥关头时候掉链子啊,厥后也没高......没事,嫂子一会就尝到那滋味了,嗯,还是持续的高起来,一波接一波的那种。”
“这个......有那么一回仿佛......哎呀,咋说呢,就是......挺舒坦的,有点想尿尿,然后就......”桂枝嫂子经不住迟凡的逼问,红着脸描述了一番。
因为他大棒棰太伟岸了,要想用蘑菇头碰触磨蹭这G啥点,就得将大棒棰撤出战壕大半段,从而导致他屁股翘得老高,倒腾起来那姿式有点小别扭。
“不是种不好......”桂枝嫂子苦涩地摇点头。
桂枝嫂子焦心肠说着,两脚勾住他腰肢闲逛屁股主动发力磨蹭,想尽快让迟凡喷出种子来。
迟凡很猎奇桂枝嫂子跟洪刚哥倒腾了两三年也没正儿八经高啥潮一会,按说“瞎猫遇见死耗子”也得碰个几次吧?转眼一想,一个劲地诘问这事就跟揭她男人弊端似的,以是就仓猝岔开话题。
她确切是腾不出嘴来跟迟凡说话--狠恶活动产生的缺氧眩晕,以及一波波直击灵魂的曼妙舒坦感受,让她大脑一片空缺。
“啊?这......但是......嫂子你也别太难过了,别哭......哎,这事也不怨你啊,怪洪刚哥的种不好,又不是你这块地不长庄稼。”
她怕迟凡“出工不着力”,骗她说出那事的真相却又不颤抖出种来,因而就突发奇想,合计着如果由她来节制倒腾的节拍,卖力折腾一番说不定能下种快一点,以是才厚着脸皮提出这“死不要脸”的要求来。
“嗯,嫂子晓得了......啊!喔......”桂枝嫂子咬着嘴唇点头应了一声,屁股却没停止忙活,嘴巴、鼻子一起哼唧叫喊。
迟凡脑筋俄然蹦出一句诗词,本来感觉挺应景,成果细想以后才发明这事有点倒置混乱。
“啊......”
迟凡坏笑说着,一手揽住她腰肢谨慎翼翼地来了个侧翻身,共同着将她翻到他身上。
从桂枝嫂子的话里他也听出来了,洪刚哥是因为纵.欲过分愣生生把自个的身材搞虚垮了,倒腾那事的时候越来越不顶用,固然桂枝嫂子没描述详细时候长度,但必定是长不了的,估计是分分钟就倒腾完事了。
在这一刻,她临时忘记了痛苦、耻辱、压抑,忘记了充满屈辱的借种,脑筋里仅剩下一个动机--纵情地享用欢愉,肆无顾忌地咀嚼这可贵的滋味。
他有点恍然大悟了:当然不会有人逼她两口儿没日没夜倒腾那事,但是结了婚就得生孩子啊--如果怀不上孩子,不但公公婆婆会抱怨,连村里人也会说风凉话的。
她喘气声越来越短促,浅吟低唱地越来越难以自控--时不时忍不住“惨叫”一声;汗水跟着她身材的起伏而不竭滴落;秘液也按耐不住骚动,不竭从通道深处涌溢出来......
“呃......哦......”
“厥后......啊!凡,你再使点劲就行......”桂枝嫂子娇喘说着,苦涩地摇点头,“厥后帮衬着要孩子了,你洪刚哥他......哎,没日没夜地倒腾,但是厥后每回倒腾起来也就......很快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