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尿了?”迟凡坏笑问道。
越是倒腾不出孩子来越是焦急,越焦急就越加班加点地倒腾,洪刚哥应当就是中了这“魔怔”,抽暇得闲就耕地播种,成果悲催的是把裤裆那玩意累虚了也没长出庄稼来。
“能不能甚么呀?放心吧,我嘴快实着呢,不会说出去的,嫂子你让我往外捅我也不敢啊,那不连我本身也坑了么?借种这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至于洪刚哥......”迟凡孔殷地问道。
桂枝嫂子刚要张嘴说话,却忍不住先闷哼叫喊一声,俄然迸收回来的酥麻爽感让她不自发地扭动屁股逢迎迟凡的进犯。
桂枝嫂子刚稳住身子就急不成耐地一屁股猛坐了下去,这一下她但是卯足了劲的,迟凡的大棒棰被她秘境通道刹时淹没,自外而里的撑涨欲裂的感受让她忍不住闷哼惨叫,而幽深处的花心被蘑菇头戳了个通透,钻心的痛爽让她刹时就眼泪翻涌了出来。
“厥后......啊!凡,你再使点劲就行......”桂枝嫂子娇喘说着,苦涩地摇点头,“厥后帮衬着要孩子了,你洪刚哥他......哎,没日没夜地倒腾,但是厥后每回倒腾起来也就......很快就完事了。”
“就是......嫂子在上面你鄙人面,我压着你......”桂枝嫂子惭愧欲死地蚊子哼哼,扭过甚去不敢看迟凡的眼神。
迟凡脑筋俄然蹦出一句诗词,本来感觉挺应景,成果细想以后才发明这事有点倒置混乱。
“上面?哪上面?”迟凡瞥了一眼屋子顶棚,迷惑地问道。
他把屁股后撤了一大段间隔,用蘑菇头摸索着摸索到那G啥点,先是轻柔地刮蹭,然后再行动由缓到急、逐步加力。
“晕......那干吗还要借种啊?!”迟凡越听越胡涂,又瞪眼懵逼了。
他还巴不得桂枝嫂子没尝过那滋味呢,恰好能够好好倒腾表示一番,一旦她尝过了这妙不成言的舒坦滋味,还能不上瘾?那他今后不便能够耐久“帮手”耕地了?
吃一堑长一智,她也没再倒腾太深,而是蹲跨在迟凡腰间不竭快速起伏屁股,又时不时摆布摇摆、转圈磨蹭。
她胸前的那俩口袋在狂乱地飞舞着,就像是两只展翅翱翔的明白鸽--迎着月光在欢畅地盘旋。
她跟洪刚哥结婚也有两三年时候了,就那一次倒腾的时候感受最为激烈、舒坦,仿佛离传说中的高啥潮发作就差临门一脚了,但是赵洪刚却蓦地颤抖了出来--就差几下倒腾,触手可及却又触不成及。
他有点恍然大悟了:当然不会有人逼她两口儿没日没夜倒腾那事,但是结了婚就得生孩子啊--如果怀不上孩子,不但公公婆婆会抱怨,连村里人也会说风凉话的。
贰内心也有些不忍,感觉如许逼迫桂枝嫂子有点残暴,但是又感觉稀里胡涂地借种有点小纠结,以是想来想去还是感觉弄明白本相更稳妥一些,免得今后惹上不需求的费事。
她确切是腾不出嘴来跟迟凡说话--狠恶活动产生的缺氧眩晕,以及一波波直击灵魂的曼妙舒坦感受,让她大脑一片空缺。
他刚才就猜得出来桂枝嫂子是想加快节拍尽快把他搞喷了,却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残暴”,那的确就是抽风啊,那大屁股闲逛的幅度、频次实在是有点太夸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