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那么一回仿佛......哎呀,咋说呢,就是......挺舒坦的,有点想尿尿,然后就......”桂枝嫂子经不住迟凡的逼问,红着脸描述了一番。
他决计再屁股撅高一点,后撤大棒棰,仅剩下蘑菇头还留在战壕以内,佯装要拔腿“拆伙”。
“别!求求你......”桂枝嫂子焦心肠要求喊道,两腿紧紧缠住迟凡的腰肢、抬起屁股主动迎击他那大棒棰,恐怕他真的不肯借种了。
“哎,又有甚么体例呢?都是被逼的......”桂枝嫂子感喟一声,皱眉咬着嘴唇,满脸的苦涩、无法。
从桂枝嫂子的话里他也听出来了,洪刚哥是因为纵.欲过分愣生生把自个的身材搞虚垮了,倒腾那事的时候越来越不顶用,固然桂枝嫂子没描述详细时候长度,但必定是长不了的,估计是分分钟就倒腾完事了。
“呃......哦......”
她怕迟凡“出工不着力”,骗她说出那事的真相却又不颤抖出种来,因而就突发奇想,合计着如果由她来节制倒腾的节拍,卖力折腾一番说不定能下种快一点,以是才厚着脸皮提出这“死不要脸”的要求来。
“没......我没尿,你洪刚哥......喷了。”她摇点头,支吾说道。
“我晕,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公然是如许......”迟凡内心有点哭笑不得。
他有点恍然大悟了:当然不会有人逼她两口儿没日没夜倒腾那事,但是结了婚就得生孩子啊--如果怀不上孩子,不但公公婆婆会抱怨,连村里人也会说风凉话的。
“能不能甚么呀?放心吧,我嘴快实着呢,不会说出去的,嫂子你让我往外捅我也不敢啊,那不连我本身也坑了么?借种这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至于洪刚哥......”迟凡孔殷地问道。
他还巴不得桂枝嫂子没尝过那滋味呢,恰好能够好好倒腾表示一番,一旦她尝过了这妙不成言的舒坦滋味,还能不上瘾?那他今后不便能够耐久“帮手”耕地了?
迟凡忍不住惊呼,见桂枝嫂子眼角又出现泪花,便仓猝安抚劝说。
“啊?这......但是......嫂子你也别太难过了,别哭......哎,这事也不怨你啊,怪洪刚哥的种不好,又不是你这块地不长庄稼。”
“晕,是洪刚哥关头时候掉链子啊,厥后也没高......没事,嫂子一会就尝到那滋味了,嗯,还是持续的高起来,一波接一波的那种。”
桂枝嫂子刚稳住身子就急不成耐地一屁股猛坐了下去,这一下她但是卯足了劲的,迟凡的大棒棰被她秘境通道刹时淹没,自外而里的撑涨欲裂的感受让她忍不住闷哼惨叫,而幽深处的花心被蘑菇头戳了个通透,钻心的痛爽让她刹时就眼泪翻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