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懊丧地摇点头,回身要走,可他一想到再去别家借驴恐怕更没希冀了,因而又折返返来,硬着头皮又敲了几下门。
“有事?”李德全两眼喷火瞪着迟凡,满嘴酒腥味,语气极其不耐烦。
“嫂子是我啊,迟凡,呃......便利让洪刚哥给开下门不?嗯,有事。”迟凡心中一喜,仓猝回声喊道。
桂枝嫂子纠结地说着,脸唰的一下红了,低着头不敢看迟凡的眼睛。
“没啥意义啊,那啥,叔您......歇着吧。”
他刚才也没立马去别家借驴,而是绕到屋后偷听了一会,想印证一下李德全那玩意的战力如何。不出他所料,李德全那玩意悲催地趴窝歇菜了,这让他顿时感受出了口恶气。
他蓦地想道桂枝嫂子他男人赵洪刚明天从城里返来了,仿佛是孩子过百日。
成果悲催的是,跟迟凡叨叨了这一小会,他那玩意立马软不拉几了,用力撸了几把也没见动静。
“实在吧,嫂子......哎,这话咋说呢,”迟凡搓动手,脸上一副蛋疼得要死的模样,有些不要意义地说道:“实在如许按摩也能催奶......结果更好,嗯,起效也快。”
“叔,借是交谊不借是公道,但也不至于上来就脱手吧?”迟凡冷声说道,打量了一眼李德全那已经开端陷落的小帐篷,撇嘴说:“嗨,还是手指头好用啊,叔你这手指头粗细跟胡萝卜似的,跟那啥玩意也差未几,嗯,手指头可不会软......”
“别哭啊,不就是不下奶么?又不是不下崽......呃,没事,嫂子你别焦急,我是大夫啊!”迟凡想凑畴昔帮她抹去眼泪,手伸到半截又缩了返来。
没结婚是金奶,结了婚是银奶,生了孩子就成了狗奶了,乡间娘们对给孩子喂奶这事普通也不如何躲避,略微意义讳饰一下也就那么着了,再说了,孩子正饿着呢,她也没法收起奶来。
“我晕,这是要瞎戏啊,从速的......”
“哟呵,干劲还不小咧。”李德全惊奇地打量着迟凡。
“谁啊?上那么大火干吗?还倒腾不倒腾了?不倒腾就睡觉......”素素婶子见李德全肝火冲冲地回到屋里,翻了个身问道。
迟凡刚一条腿迈进里屋,顿时瞪眼楞在了那边--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能硬着头皮难堪地打号召。
“迟凡,嫂子我......”桂枝嫂子刚一开口,又忍不住抽泣起来,眼泪啪哒啪哒滚落。
他本就有点做贼心虚,再一瞅李德全这凶神恶煞的模样,顿时乱了阵脚,连说话都倒霉索了。
“闻甚么?想闻就趴上去闻呗!”素素婶子叉开腿抬起屁股往他面前凑了凑。
吃一堑长一智,他这会没直接提借驴的事,想先混进屋里,然后再拐弯抹角申明来意,女人普通轻易说话一点,只要桂枝嫂子松口,那么洪刚哥也不好一口回绝借驴的事。
李德全皱着眉头吼怒着,那葵扇似的大巴掌带着一阵骚呼呼的气味直扑迟凡腮帮子。
“麻痹,猪腰子白吃了,又TMD软了......”
“再去谁家呢?得,碰运气吧,先去桂枝嫂子家......”他边跑边想。
本来他也想假装没闻声持续埋伏奋战,但是他那玩意已经开端颤抖了,再倒腾几下必定就一泄如注了,以是他才舍得临时停战起来开门,想喘口气让那啥玩意沉着一下,待会再战上几次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