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气急而笑,内心把赵洪刚祖宗十八代挨个亲热问候了一遍。
但是桂枝嫂子生拾花的时候,他一听大夫说生的是女孩,连看孩子一眼都没看,拍拍屁股抬脚就回了城里--借的种,又TMD是个闺女,他别提有多窝火愁闷了,眼不见心不烦,哪还管她娘俩死活。
“我还觉得他是返来给孩子过百日的,没成想......一进门就把我揍了一顿,嚷嚷着说他没病......”桂枝嫂子抽泣说着。
前面倒腾的时候,桂枝嫂子的姿式一头有点别扭--脑袋是微微抬起的,他还觉得她是因为倒腾得太舒坦而本能反应地抽搐身子,没想倒是因为痛得没法枕东西!
迟凡怕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仓猝两手一撑炕席,想起家让她喘气一下。
刚才那一波打击太狠恶了,她本能地想放声呼喊,一想到边上拾花还是睡熟,因而仓猝咬牙闭嘴,迟凡的舌头就悲催地被咬住了。
桂枝嫂子一把将他搂回怀里,两腿勾住他的腰肢用力往她两腿之间摁压。
“别......”
“这牲口还打拾花了?!”迟凡怒声问道。
“奥,查抄成果说他种没题目?”迟凡问道。
“凡,你摸摸嫂子的后脑勺,呜......”桂枝嫂子放声大哭,侧过甚来捋开端发。
“明天是拾花的百日,没来亲戚?就没人拦着?!”迟凡皱眉问道。
“啊......”
赵洪刚一进门就立马发兵问罪,桂枝嫂子一句“她爹返来了”还没说完,就被他拽着脚脖拖到炕前里,劈脸盖脸一顿胖揍,然后取出那张化验单一字一句地吼怒念给她听,念完以后又狂抽了她一顿耳刮子,把化验单硬塞进她嘴里,逼着她吞到肚里去。
“这事办的......是不是不太安妥啊?有点......哎,问明白环境再说吧,不可再倒腾出来就是了,先不拔腿......”贰内心纠结地嘀咕着。
“凡,嫂子这是那啥高......潮了吧?你还没......颤抖出来?”她孔殷地问道。
迟凡那会下半身想着倒腾的欢愉,上半身想着该不该借种,他压根就没太重视桂枝嫂子的“变态”姿式。
迟凡仓猝吮吸了几口,又腾出嘴里纠结地问道:“嫂子,那事......就是我洪刚哥种的事,你还没说完呢......”
“啊......”他正纠结该如何拔出嘴来呢,冷不丁又尖叫一声。
她闷哼喘气着,愣生生掰着迟凡的脑袋把他嘴从大枣上拔下来,凑上嘴去又是一顿猛啃狂咬。
“呃......这就折腾出来!”迟凡略微一愣,仓猝敷衍。
“趴在嫂子身上歇会吧,瞧把你累的,还吃么?”
桂枝嫂子俄然一把推开迟凡的脑袋,腾出嘴来放声“浪叫”。
桂枝嫂子沉默了一会,脸上一阵抽搐,感喟说:“哎,他说是去病院查抄了......”
拾花被桂枝嫂子的哭声给惊醒,本能地哭了几声。赵洪刚顿时肝火中烧,二话不说抄起笤帚疙瘩就是劈脸盖脸抽了畴昔,幸亏桂枝嫂子死死抱住他不放,要不然拾花这孩子说不准会被他活活抽死。
但是既然已经“装颤抖”了,他也没法再解释,只能硬着头皮装下去,走一步看一步吧,幸亏还没拔腿,另有机遇真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