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子人都是些甚么玩意啊?TMD一窝牲口!”
“啊......”
“奥,查抄成果说他种没题目?”迟凡问道。
说实话,他很惭愧,感觉这事办得不隧道。他完整能够愣生生停下来,直截了本地逼问桂枝嫂子,而不是佯装颤抖骗她。
“嗯。”桂枝嫂子咬着嘴唇点点头,抹了把眼泪略微平复了下情感,哽咽着说:“他打得太狠了......嫂子实在是扛不住啊,就......忍不住哭喊了几声,把拾花给吓醒了,他就抄起扫炕的笤帚疙瘩朝着她一顿抽......要不是我搏命拦着,拾花这孩子估计就......够呛了。”
迟凡舌头冷不丁被桂枝嫂子咬了一口,尖叫一声拔出嘴来。
桂枝嫂子好歹也是他老婆啊,如何能下得了这么狠手呢?借种又不是她的主张,是他本身挖的坑怨得了谁?
“凡,嫂子这是那啥高......潮了吧?你还没......颤抖出来?”她孔殷地问道。
迟凡仓猝吮吸了几口,又腾出嘴里纠结地问道:“嫂子,那事......就是我洪刚哥种的事,你还没说完呢......”
迟凡气急而笑,内心把赵洪刚祖宗十八代挨个亲热问候了一遍。
“我看不懂票据......应当是吧。”桂枝嫂子苦涩地摇点头。
桂枝嫂子一手摩挲着他的后背,一手托起一只布袋朝他嘴巴塞了过来。
粗重的鼻息声跟碰撞的脆响掺杂在一起,此起彼伏,时不时有搅动水流的“噗嗤”声装点此中,屋子里愈发闷热,氛围中满盈着荷尔蒙的味道。
“麻痹,赵洪刚就TMD一禽兽,连TMD禽兽也不如!”迟凡忍不住怒骂,恨得牙根痒痒。
“别......”
桂枝嫂子俄然一把推开迟凡的脑袋,腾出嘴来放声“浪叫”。
“晕......”迟凡内心叫苦不迭。
“明天是拾花的百日,没来亲戚?就没人拦着?!”迟凡皱眉问道。
迟凡怕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仓猝两手一撑炕席,想起家让她喘气一下。
刚才被咬了一口让贰心不足悸,借口喝奶本就是决计“逃脱虎口”--女人是老虎啊,一言分歧就咬人,没曾想桂枝嫂子“堵嘴”上瘾了,追杀上门胡搅蛮缠狂啃不松嘴。
“我还觉得他是返来给孩子过百日的,没成想......一进门就把我揍了一顿,嚷嚷着说他没病......”桂枝嫂子抽泣说着。
前面倒腾的时候,桂枝嫂子的姿式一头有点别扭--脑袋是微微抬起的,他还觉得她是因为倒腾得太舒坦而本能反应地抽搐身子,没想倒是因为痛得没法枕东西!
他仓猝摸了把胸膛,却顿时有点哭笑不得:这哪是血啊,是桂枝嫂子被挤出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