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别全放出来......姐怕痛......”
迟凡中指持续深切,摸到秘境通道上方那微微凸起的奥秘G啥点,悄悄揉拨,用指头肚和顺地弹碰蹭触;拇指肚摁压到她秘境上方的那颗肉粒凸起上面,转圈抚弄;而别的三根手指也没闲着,沿着秘境的表面来回摩挲游走,时而舒缓时而残暴,间或用这几根手指拨拉开秘境大门,在洞口浅处迂回回旋......
能够是因为这户人家老是从一个处所拿柴火的启事,也能够是前面有人在这奋战过,这玉米秸草垛有一步多宽的处所是略微凹出来的,他往前挪蹭两步把她逼进草垛洞里。
固然刚才她已经伸手插进迟凡裤裆摸过一阵子了,可那是单凭手感来“测量”,还没感觉这大棒棰尺寸这么霸道离谱,眼下的视觉打击远比“瞎摸”来得更加激烈、震惊--她不由想到了草垛另一边的那头驴。
“啊!轻点......摸到水了吧?行了,拿脱手来吧......”那小娘们本能地轻哼一声,哈腰扭捏着身子要想摆脱迟凡的咸猪手,仓猝慌乱地催促着。
迟凡用两指轻搓了一下,便急不成耐地一嘴扑咬畴昔,蓦地将这透着芳华引诱的小枣含着口中。
她暗恨本身死不要脸,搞不明白为甚么会轻贱地撅着屁股等着身后这驴货男人的倒腾,她想张嘴回绝、想提上裤子跑人,却又如何也说不出回绝的话来,身材更是诚笃--不但不抬腿跑人,反而摆好了姿式等着挨曰。
归正那一车西瓜看模样是够呛能卖出去了,搭上一个西瓜换来个娘们倒腾一番,貌似也是笔划得来的买卖。
“啊?这么大......”她忍不住惊呼,张着嘴巴瞪眼瞅着那朝她点头晃脑的大棒棰,半天没回过神来。
迟凡叉着腿卡住了草垛洞口,她压根就没法逃脱,并且她也不敢“呼救”--那样的话她的名声可就垮台了,以是也只能咬牙硬着头皮让迟凡摸个够。
他不信这骚娘们能对峙多久,就连久经疆场的红云婶子都经不起他的抠摸挑逗,这骚娘们还能是铁打的秘境不成?
“啊......别抠!姐还是处......女,抠破那啥膜......今后还如何嫁人啊?”那小娘们闷哼一声,满脸焦心肠要求迟凡。
“啊......呃......”
那小娘们焦心肠要求着,两腿用力夹紧,双手慌乱地拉着着迟凡的手腕,想把他的手从她裤裆里抽出来。
“行,撸吧,取出来撸就行,没事的,别人从边上看还觉得我在撒尿呢!”迟凡瞥了眼四周,砸吧嘴说道。
“啊......别......嗷......”
“屁!姐啊,你能不能有句实话呀?都被人开苞多年了,还装处......女?呵呵哒,弟弟我但是老中医啊,打眼一瞧就晓得是不是黄花大闺女,你?如果说上面这张嘴没倒腾黑了,我信,可要说那啥膜还在......鬼都不信,你信么?”迟凡撇撇嘴,戏虐地说道。
现在如果有人从草垛侧面来看的话,仅能瞥见迟凡的小半边身子,而那骚娘们是不会被发明的--除非凑过来撞了个正着,要不然会风俗性地误觉得迟凡在这撒尿呢。
“姐,想不想尝尝我这大宝贝?倒腾起来可带劲啦,保准你欢愉得要死要活的,也不是弟弟我跟你吹牛逼,咱镇上的爷们哪个有这么大的棒棰?仨棒棰也赶不上我这一个吧?”迟凡挑了下眉毛坏笑说着,手上抠动的力度蓦地加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