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抵当了一下,她便半推半当场把迟凡的小舌头放了出去,贪婪地吮吸着他口中略带烟草味道的温热氛围。
她浅吟低唱着,身子水蛇般扭动,屁股沟被甚么硬物碰触摩擦传来曼妙的触电般感受,使她不由抽疯般加快了扭动的节拍。
赵冬梅纠结地摇点头,恋恋不舍地将两腿从迟凡腰间挪开,然后两脚一蹬迟凡的小腹借力弹开,朝岸边游去。
那种爽翻满身的欲罢不能的感受让她临时忘怀了耻辱,乃至死不要脸地爬动屁股来逢迎迟凡的揉搓。
“嫁不出去恰好啊,怕啥?我娶你呗!保准你每天欢愉得要死要活的,嘿嘿。”迟凡喊道。
他双手托住赵冬梅的屁股,然后将他那伟岸的物件调剂对准那处奥秘城池,闲逛腰肢扭转磨蹭。
“舒坦吧?来,我弟弟帮你把上面这里也好好洗一洗,刚才只洗了内里呢!”迟凡用鼻子哼哼说道。
“呜......”
“啊......姐难受......痒......”
“行,就依着姐姐吧,”迟凡皱眉稍一游移,然后坏笑说:“要不然先在水里比划两下子?如许多带劲呀!”
阳光透过树叶裂缝洒在她洁白如玉的身上,潭水悄悄泛动,轻风与迟凡的那只手在一起安抚着她的肌肤,她有种融入六合的感受,那是一种丢弃精神只剩下灵魂深处纯真而又本能的欢愉感受......
刚才如果换做是润叶婶子,估计秃噜一下子就长驱直入了:潭水加奥秘液体的两重光滑之下,哪怕迟凡那物件再伟岸,估计刹时也会“全军淹没”,要晓得润叶婶子但是生过两个孩子的,秘境早已宽广顺溜。
他一手紧紧揽住赵冬梅的腰肢,一手在那处秘境摸索游走,谨慎翼翼地摸索着扒开,然后寻到一颗“花生米”......
但是迟凡可不会让她等闲得逞,胶葛搅拌一番以后才鄙吝地往她口中吐一口气,然后再变本加厉地“胡搅蛮缠”。
“我......我怕灌进水去,还是去你瓜棚吧,在这里万一被人撞见呢?姐就嫁不出去了......从速的吧,我去穿衣服。”
迟凡将赵冬梅翻转直立过来,两人面劈面站到水中的岩石上。
偷男人能够,但不能让人晓得,更不能让人当场捉到,这是村里那些小娘们的办事潜法则。
迟凡稍一踌躇,想伸手把她拽返来,可惜晚了一步,转眼一想:她的话貌似也不是没有事理。
她搂住迟凡的脖子蓦地一跃,两条大长腿缠到他腰间,挣扎着把脑袋探出水面,大口喘气着点头闷哼,然后又暴躁地用滚烫的红唇封住了迟凡的嘴巴。
赵冬梅比迟凡矮半头,鼻子刚好被水淹没,一不谨慎差点呛水。
“这就受不了了?更舒坦的还在前面呢,内里痒痒?好办,这就给你挠挠内里!”迟凡吮吸了一会,腾出嘴巴调侃笑道。
“呃......”
赵冬梅要求着,蓦地扭动屁股,像只吃惊的小鸟想要逃离猎人的枪口,却被迟凡给摁了返来--他一不谨慎用力过猛,差点把那物件给摁出来。
她浑身开端颤抖颤栗,两腿有些发软,尿意跟着那霸道凌厉的快感蓦地袭来,她已经将近憋不住那喷涌的势头了。
实在,她的私密花圃早已泥泞汪洋了,幸亏有潭水的讳饰,以是她也没需求为此而难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