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摇摆腰肢,扭转迂回让大棒棰渐渐地挺进,让前端的蘑菇头蜻蜓点水般蹭触着她秘境深处的花心,若即若离地轻柔刮蹭,却又不急于将其贯穿。
“嗨,不平气?行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挺到甚么时候。”迟凡嘴角一挑。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握着大棒棰切近畴昔,蓦地一挺腰肢。
“来啊!哎呦喂,还鼓捣抽烟啊!”
“那......那我就追到你家去,哼,要不然就满大街嚷嚷说你强干我。”洪欣婶子努嘴娇声冷哼。
她现在只顾得尽快倒腾欢愉,哪还管甚么姿式?
洪欣婶子并没有失落,反而淡然地笑笑。
迟凡岔开话题,将手又游走到她的私密地带,在富强的黑草丛中寻觅着那奥秘的流派。
“不是,是你要对你好就行,我?已经如许了,也是无所谓了,能跟你......欢愉些日子也就满足了,真的,死了也无所谓。”
“爽吧?嘿嘿。”迟凡对劲地贱笑。
“噗嗤......啵......”
“好弟弟,真是要了姐姐的命了,啊......没捅到肺吧?”洪欣婶子扭过甚来咧嘴傻笑,笑得非常骚气。
“姐,你这里.....挺富强的嘛,嘿嘿!”
“我晕,算你狠!”迟凡瞪了她一眼,点头笑笑。
她之前瞧得迟凡那驴货色件的时候,只遐想到爽,却没想到那物件个头大也代表着痛。
“那我就瞧瞧是不是真的水多。”
“凡,你想让姐留下么?”
是的,她满足了,她乃至感觉就算现在死去也没啥遗憾了。
先是那人估客大头孙,他固然荒淫无度,但是早被这事掏空了身子,就是“做功课”似的每天倒腾几个娘们泄愤,实在那也不满是为了宣泄欲望,更多的是心机变态--宣泄他对这些娘们的占有权!
“嗷......”
她内心忍不住比较,越想越感觉愤激、哀思。
“讨厌啦,你嫌毛多丢脸?毛多才水多嘛......”洪欣婶子责怪地瞪了他一眼,扬起小拳头在他胸口擂了一锤。
“凡真是活好啊,这还只是用手抠,如果那驴货色件倒腾出去......那还不得爽死啊!”她内心渴切地神驰着,摩挲将他那坚固如铁地大棒棰握到手中,胡乱套弄起来。
“如何得劲如何来,好弟弟,快弄啊,急死了......”洪欣婶子孔殷地催促着。
李德江也是差未几的套路,要不是为了传宗接代,估计他压根就不会“感染”女人的身子,或许在他看来跟女人倒腾这事有点恶心反胃,他要的是有身的成果而不是下种过程的欢愉。
实在他这已经“留不足力”了,并没有真正一插到底,内里还留着小半截棒棰呢!
洪欣婶子放声浪叫,身子蓦地间筛糠般颤栗起来。
“真TMD牲口!呃......我纯真是骂你哥,不是骂你......”
他压根就懒得搞甚么前戏,拖过来摁倒就是楞干!一两分钟就颤抖出熊来了,然后再一脚踹开!
洪欣婶子仰开端来嘶吼一声,惊得远处葡萄树上的鸟儿一阵扑通乱飞。
他拇指寻觅到她秘境上方的那颗柔滑豆豆,轻柔地拨动安抚,弹拨撩弄;其他四指分作两组,别离照顾一片“嘴唇”,沿着中间的裂缝不断地“分分合合”,时而冷不丁往秘境通道内里猛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