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得劲如何来,好弟弟,快弄啊,急死了......”洪欣婶子孔殷地催促着。
她身上溢出了香汗,那两坨酥软物件变得湿滑起来,摸起来手感极佳,弹动滑润。
“啊......来吧,姐姐由着你折腾,爽死算完!”
是的,她满足了,她乃至感觉就算现在死去也没啥遗憾了。
迟凡忍不住怒骂,可转眼一想:洪欣婶子她哥是牲口,那她不也就是......因而便仓猝解释了一句。
迟凡嘴角一挑坏笑着,蓦地将留在内里的那小半截棒棰摁压了出来!
“别说得那么悲观嘛,会好起来的,那啥,这事我们再合计合计,看看如何鼓捣更好一些,归正必定要分开李德江那瘪犊子的,前面的事......策画一些再说吧!”
迟凡有些慌乱,仓猝侧过脸去假装“看风景”,语气显得有些言不由衷。
他拇指寻觅到她秘境上方的那颗柔滑豆豆,轻柔地拨动安抚,弹拨撩弄;其他四指分作两组,别离照顾一片“嘴唇”,沿着中间的裂缝不断地“分分合合”,时而冷不丁往秘境通道内里猛摁一下。
前端的那俩葡萄粒更加饱满健壮起来,也分外的水灵,仿佛用手指悄悄一捏就会挤出水来。
洪欣婶子扭捏着婶子喘气哼唧,屁股一挺一挺地共同着迟凡的手势忙活。
“真TMD牲口!呃......我纯真是骂你哥,不是骂你......”
她内心忍不住比较,越想越感觉愤激、哀思。
李德江也是差未几的套路,要不是为了传宗接代,估计他压根就不会“感染”女人的身子,或许在他看来跟女人倒腾这事有点恶心反胃,他要的是有身的成果而不是下种过程的欢愉。
那一插到底、将她全部秘境通道充满得满满铛铛的感受让她忍不住有种要眩晕的感受,那难以名状的酥爽异化着扯破的微痛,她的大脑刹时堕入了一片空缺。
“好弟弟,真是要了姐姐的命了,啊......没捅到肺吧?”洪欣婶子扭过甚来咧嘴傻笑,笑得非常骚气。
“那......那我就追到你家去,哼,要不然就满大街嚷嚷说你强干我。”洪欣婶子努嘴娇声冷哼。
居家过日子的贫苦能够靠尽力来窜改,但是这类事情的“贫苦”仿佛只能靠运气,就看老天会不会“犒赏”给她一个带劲的爷们,只可惜老天之前老是跟她开打趣,将一件接一件悲催的事情落到她头上。
“来啊!哎呦喂,还鼓捣抽烟啊!”
实在他这已经“留不足力”了,并没有真正一插到底,内里还留着小半截棒棰呢!
“嗷啊......”
“我晕,算你狠!”迟凡瞪了她一眼,点头笑笑。
洪欣婶子抬开端来,凝睇着他的眼睛。
“嗯。”洪欣婶子点点头。
她从记事起就一向悲催,仿佛夸姣的事情向来跟她不沾边,直到明天、直到现在这一刻,她才真正咀嚼到“幸运”--还不是普通的幸运,这是女人最梦寐以求的、最本能的幸运。
洪欣婶子挑衅地颤栗了下眉毛,闲逛了下屁股表示迟凡纵情折腾。
“能受得了不?要不然我先不转动?”迟凡体贴肠问道。
洪欣婶子粗喘哼唧着,眼神仿佛有些迷离,眼圈里噙着泪水,但是嘴角却挂着满足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