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之扬喜不自胜,转涕为笑。冷玄冷眼旁观,心中大为惊奇,他素知梁思禽的手腕,更知他一诺令媛,有了这“极力而为”四个字,天底下几无不成办成之事。乐之扬本是死透的咸鱼,赶上如此朱紫,真是咄咄怪事。更古怪的是,梁思禽一贯崖岸自高,却对这少年另眼相看,此中的奇妙,老寺人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解毒非我所长。”梁思禽想了想,“善用者善解,有一个处所或许帮得了你!”
梁思禽不闪不避,垂手鹄立,气定神闲,云虚的目光落到他身上,仿佛游鱼入海、飞鸟进山,萧然与之异化,有力可用,无计可施。
“凤泣血露!”乐之扬灵机一动,“那东西能解百毒?”
“胡说……”朱元璋想要伸手拍床,可五指一动,又有力地垂了下来,他大口喘气,声嘶力竭,“老四他不敢……”
“也罢!”冷玄想了想,“趁大伙儿没醒,也该做一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