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殿中有人厉声呵叱:“寡人受命于天,提三尺剑安定天下,炮不能至,箭不能伤,大小数百战,从无一刀一枪加身。现在不是汤药,就是丸药,堂堂一国之君,竟要靠这些草根树皮过日子。都说是小恙、小恙,为何经年累月,久拖不愈?清楚就是你们这些庸医挟术自重,用心不肯经心。来人啊,将这些庸医拖下去,各打一百廷杖……”说到这儿,忽又一阵咳嗽,狠恶之处,似要呕心吐肺普通。
道清碰了个软钉子,干笑两声,转向乐之扬:“这位道灵师弟,乃是老神仙新收的童儿,老神仙饮食起居,全由他一手筹办。”
“张天意死了?”秋涛先是一惊,跟着大惑不解,“看他那天的技艺,不像是病笃之人,莫非本有痼疾,追逐间牵动了伤势?”乐之扬不便细说,点头说:“或许是吧。”又问,“秋大娘,那天今后,你还见过和我一起的女孩儿吗?”
席应真一睡难醒,乐之扬也拿不准他何时复苏,便说:“老神仙确有不适,长年昏睡,潜养精力,至于何时醒来,我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