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之扬笑笑不答,他越是神奥秘秘,世人更加鉴定黄金出自燕王,均想:“燕王运营北平多年,二万两黄金理应拿得出来。”
乐之扬未料高奇有此一着,只好说道:“高长老,我随口一说,您老不要介怀。”
“你看甚么?”楚空山忍不住问道。
“是啊!”乐之扬说道,“但我猜他还在北平。”
乐之扬清算表情,笑道:“叶女人得你看顾,也是她莫大的福分。”举起茶杯,“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乐之扬摆布瞧瞧,答非所问:“大门口问话,也是天香山庄的端方?”
“甚么?”楚空山啼笑皆非,“你要掠取铁木黎的黄金,却连他的下落也不晓得?
楚空山笑道:“不错,天下群众亿万,这十人能够忽视不计。”
“甚么古怪?”乐之扬讽刺一笑,“难不成,你将我当作铁木黎的喽啰?”
乐之扬说道:“恕难奉告。”
一念及此,他点头笑道:“好,一言为定,你调集人马,我带来黄金。”说完以后,回身就走。
乐之扬指着寝宫:“她就在内里!”
他倚老卖老,口气不善。乐之扬沉默一下,自顾自找一张椅子坐下,转眼一瞧,楚空山手提木剑,还是一脸猜疑,当下说道:“楚先生不必担忧,叶帮主为铁木黎所伤,现在正在静养。”
盐帮世人均感迷惑,杜酉阳说道:“总舵的景象我晓得,砸锅卖铁,数千两银子还拿得出来,至于黄金万两,那是白日做梦。”
“好!”乐之扬跳上屋顶,“你随我来!”纵身奔腾,楚空山纵身跟上,不料乐之扬驰驱奇快,几个起落,将他抛下一箭之地。楚空山连运真气,方才跟上,侧目一看,乐之扬气定神闲,甚是随便。楚空山暗自凛然,跟踪瞒不过这年青人的双耳,赌斗轻功也落了下风,再想到冲大师、叶灵苏,不由深思:“年青一辈,当真人才辈出,恐怕再过数年,我们这些故乡伙再无用武之地了。”意想及此,悲观泄气,生出人生老迈,日薄西山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