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秋传闻‘铁剑门’,不由又想起樊家父子来,如非他们相救,本身说不定早已死在监狱当中。过了这些年,也不知他们如何了,如有机遇,倒必然去看望一下。心念于此,不由问道:“师姐刚提及‘铁剑门’,不知可否详细讲讲?”
冷凌秋想起和樊家父子一起逃狱之时,有一个女子来自‘百花宫’又问道:“师姐可传闻有一门派名‘百花宫’的?”林思雨没等楚怀云说话,先接过话头道:“咦,冷师弟安晓得‘百花宫’?”说完双眼直望着他,冷凌秋见她神采意味深长,似笑非笑。一脸茫然:“如何了?”
聂玲儿见她又拿这事儿来打趣她。眸子一转,撇嘴笑道:“谁叫你们出谷也不带我,我岂止是偷了‘金合欢’我无聊时,还把有些人种的‘紫丁香’全数烧了来驱虫呐。”
他原是杨稷伴读,自幼便喜读誊写字,对经史子集亦能过目不忘,何况这戋戋七十二处穴位位置,再加上刚才以身试穴,天然印象深切,默记两遍便烂熟于心。然后收好图谱,便沉甜睡下。睡未几时,又梦见那条小蛇在身材游走。冷凌秋虽在梦中,却也晓得本身是在做梦。
世人又聊得一阵,见为时不早,便各自回房睡去。虽是一些闲谈,倒让冷凌秋对这江湖各派有个开端体味。想起楚怀云所说的江湖人物,武功招式,各派特性。便又拿出《玄阴九针》细看起来。第一篇‘经络’他早已熟谙,只是图中所画隐脉,却无迹可寻,便死记下来,或许今后有所贯穿。
冷凌秋又道:“那你可知这‘血衣楼’有何来源?”楚怀云道:“仿佛是东厂的前身,厥后血衣楼没了,朝廷便创了‘东厂’出来。冷师弟本日如何想起问这个?”冷凌秋笑笑道:“常日只顾研讨医术,对这些事都不甚体贴,现在初入江湖,才发明本身对这江湖一无所知。本日无事,不如楚师姐给我讲讲吧。”
冷凌秋便将用‘周天无极针’救治陆封的事情叙说一遍。聂玲儿悄悄称奇,道:“你是何时学会这针法的?我怎的不晓得?”林思雨笑道:“便是你去偷师父‘金合欢’的时候呗,冷师弟这么聪明,天然几天便学会了。”
楚怀云见他脸薄,忙岔开话题道:“百花宫主姬水瑶,早已不问江湖是非,有人说她走火入魔,也有人说她为情所困,众说纷繁,莫衷一是,详细启事却无人晓得。门下弟子个个貌美如花,此中佼佼者便以‘风花雪月’四仙子为最。”
林思雨一听,顿时俏脸一寒,叫道:“死丫头,你敢。”说完五指成爪,便向聂玲儿衣领抓去。那‘紫丁香’是她经心培养一年才堪堪长出一小珠,自是珍惜非常。聂玲儿本是气她,天然早有防备,待林思雨出招之时,早已远远逃开。
他猎奇心起,便取出‘素问’针来,按图谱所注‘辰宫’位置,一针扎入,然后感受这穴位窜改。待一柱香以后,冷凌秋不由大失所望。银针刺入之处,除了有一丝轻微胀痛以外,毫无窜改。贰心性固执,自是不肯就此罢休,接着又按图谱位置,把满身各处隐穴七十二道一一扎了个遍。仍然毫无所获,感受不出涓滴不同。
不由有些气苦,思考一阵皆无眉目,不由坐在床上建议呆来。这时桌上油灯垂垂暗下,他顺手便想用针脚去拨弄一下灯芯。手还未到,顿时想到,我这套‘素问’银针乃是‘北海玄铁’铸就,怎可用这治病救人的银针来挑弄这油腻之物。随即又想,我就是拨弄一下也无不成,谁说银针便只能用于针灸?不能用着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