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云知他和‘铁剑门’有旧,笑笑道:“这铁剑门位于临江北望山,掌门是号称‘追风剑客’的莫凌寒。有传闻说他一手剑法已臻化境,江湖之上几无敌手,也不知是真是假。”冷凌秋讶然道:“这么短长?”这时听得聂玲儿嘻嘻一笑:“不晓得打不打得过我爹?”本来她二人已停了打闹,正坐中间偷听。
楚怀云见她二人又在打闹,早已习觉得常,连看也懒的看。冷凌秋道:“楚师姐,你晓得‘血衣楼’么?”楚怀云一听,想了一会儿道:“仿佛是听洛师兄说过,他常在江湖上走,喜好听这些传闻。”说完想起洛半夏给她讲趣事的旧事,嘴角微微一笑。
回到‘济安药铺’果见楚怀云三人正沏一壶香茶,轻呷浅啜,边说话边等他返来。桌上还为他留下一碟点心。聂玲儿见他进门,忙叫道:“冷师兄,你可返来啦,等你都等得打打盹了。快说说,你都干甚么去啦?”林思雨和楚怀云也一脸猎奇。
冷凌秋又道:“那你可知这‘血衣楼’有何来源?”楚怀云道:“仿佛是东厂的前身,厥后血衣楼没了,朝廷便创了‘东厂’出来。冷师弟本日如何想起问这个?”冷凌秋笑笑道:“常日只顾研讨医术,对这些事都不甚体贴,现在初入江湖,才发明本身对这江湖一无所知。本日无事,不如楚师姐给我讲讲吧。”
不由有些气苦,思考一阵皆无眉目,不由坐在床上建议呆来。这时桌上油灯垂垂暗下,他顺手便想用针脚去拨弄一下灯芯。手还未到,顿时想到,我这套‘素问’银针乃是‘北海玄铁’铸就,怎可用这治病救人的银针来挑弄这油腻之物。随即又想,我就是拨弄一下也无不成,谁说银针便只能用于针灸?不能用着其他。
林思雨一听,顿时俏脸一寒,叫道:“死丫头,你敢。”说完五指成爪,便向聂玲儿衣领抓去。那‘紫丁香’是她经心培养一年才堪堪长出一小珠,自是珍惜非常。聂玲儿本是气她,天然早有防备,待林思雨出招之时,早已远远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