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安设好统统,蓉儿便在门前挂出停业牌,留下一名老仆按期来打扫天井后便悄声分开,刚转过街角,便听得背后一阵鼓噪,侧头一看,果见一队人马直奔‘斑斓阁’而来。那领头之人,身材高大,黑巾蒙面,见‘斑斓阁’大门舒展,不由眉头一皱。抬手一刀,便将铁锁砍下,率众而入。蓉儿不敢久留,低头侧身,只怕被瞧破行迹,见那人砍锁进屋,也不睬会,扭头从速走了。
楚怀云少见她两人能达成分歧。想起她和林思雨自向来此地后,便每日忙繁忙碌,确切少有闲暇。聂玲儿本日一说,倒也非常合意。便道:“瞧你两个欢畅样儿,我若不承诺,只怕你们不在内心骂我千遍才怪。此次行医太湖,也算功德美满,我也筹算这几日出发回谷了。在走之前出去玩耍一番,也无不成。”
她说完一顿,见那老者面色不善,又骂道“老怪物,你少在那里装腔作势恐吓我,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她初生牛犊不怕虎,那日和冷凌秋一起逃脱之时,颇显狼狈,心中已是耿耿于怀,本日正面相迎,倒也没输气势。
那老者行走江湖不知多少,怎能听不出来,‘嚯’地站起,口中喝到:“找死”便要脱手,这时之见那高瘦面白之人手臂一伸,便将他拦下。口中道:“几位女人,我等并非要来肇事,而是要来找一小我,只要你们说出此人下落,我等立马就走。”
聂玲儿一怔,定睛一瞧,顿时呼出一口寒气。本来此人恰是那日在枫桥镇追截陆封之人,那日替陆封送信,和他远远见过一次,却不知他如何找到此处。心道:“这下可有费事了。”楚怀云见聂玲儿面色不对,接口道:“你是何人,不知到此,所谓何事?”
曹少吉见三女咬死不说,也动了真怒,道:“三位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等,不懂怜香惜玉了。”说完手掌一挥,那老者早已按捺不住,见曹少吉命令拿人,双掌一错,直奔聂玲儿而去。
聂玲儿听她同意,喝彩雀跃,镇静不已,道:“姑苏台上乌栖时,吴王宫里醉西施。现在西施定是醉的起不来了,不过姑苏台必然还在,明日我们去看看姑苏台如何?我但是想去好久了呢。”两人听她还背出诗文来,不由相视一笑。聂玲儿说完,忽感觉少些甚么,顿时神采一暗,道:“如果冷师兄在,就好了。”
林思雨隔聂玲儿比来,已然蓄势待发,正欲上前,便在这时,只听门外一声大喝“休得无礼”一道身影奔驰而来,那影子当中挟着一道白光闪电般扑向那老者。那老者见有人来袭,折身一转,反手一掌击出,卷起一道掌风,没入那影子当中。